“但你妈妈的事，我跟你说声对不起吧。”
言易冰说这一段话的时候，似乎空前清醒，除了嗓子里仍然有些咳音外，再没一点醉态。
以前仰望着的遥远的目标，现在终于能被他踩在脚下了。
寒陌双眼猩红，看着言易冰，身体微微有些发抖。
但此时此刻，寒陌还是不能无动于衷。
还有表演赛上，他对言易冰做的事，连战队经理都吓出一身冷汗，怕言易冰举报他。
“如果我这个年纪再遇到你，更有耐心了，我们俩也许就不会闹翻了。”
寒陌抬起袖子揉了揉眼睛，手指攥的骨节发响。
他靠在沙发上，眼角有点潮，也不知道是海风太大了，还是咳得太狠了。
因为他变得比言易冰更有价值了，所以一切都是那么容易，言易冰想要夺回去，必须得更低声下气才行。
......
当年所有的青训队员里，他
。
但他一点也不开心。
“人年轻的时候都会犯错，我也一样，带你的时候我二十二，全联盟都捧着我，我太骄傲了，眼里容不得沙子。”
这些年，不管他们闹得多么僵，言易冰从来也没服软过。
但言易冰也没有。
言易冰压抑着的呜咽声随着海风传到他耳朵里，好像针一样刺着他的皮肤筋脉。
“但你最终还是没回来。”
是言易冰把他从淤泥里扯出来，给了他一个归宿，许了他一个未来。
说到最后，他像是卸去了最后一丝力气，缓缓松开了寒陌的手。
或许明天言易冰酒醒了，就又不承认了，又和以前一样了。
言易冰永远是一副不跟他一般见识的姿态，好像他只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其实他对言易冰也够狠的。
“我没给你解释的机会，因为我觉得你还会回来，只要你再求我一次，或许我也就答应了。”
这些年Prince没少抢Zero的赞助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