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会怕他?不过用钱就解决了。”十五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伯格又开始了他的作死之路。
“逃课去做什么了?少爷,请完整地说完,不要让我挤牙膏。”
“少爷,任性的小孩可是要被打屁股的。”维斯特一边说着,手悄然放到伯格的小屁股上揉搓着,轻拍几下以示警戒。撒娇失败的小少爷坐在床上,接受着维斯特的服侍。
对于伯格的异样维斯特并没有多问,伯格也草草吃完了饭,迅速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回想着今天,伯格自作聪明地觉得维斯特并没有发现什么,一颗心又被放回了肚子里。
“前段时间受伤了,就一直没来。”伯格解释到。
回想起上一次被维斯特教训的惨痛经历,伯格此时选择了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的做法,“我,我这周都逃课了。”说罢,伯格低下了头。
“没有,我很好。”
此刻的伯格少爷别无选择,只得听从维斯特的指示,脱下了外衣、外裤还有自己的贴身小内裤,顶着小红脸的伯格少爷躺到了检查床上,维斯特仔细地将皮带在伯格少爷的手腕、脚踝、膝盖、腰部系好,此时的伯格少爷,双腿大开,下身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动弹不得。
“少爷,该起床了,今天是要上学的日子。”
平平淡淡一个周就这样悄然流过,伯格少爷的伤慢慢地痊愈,而血液中流淌的不安分子又开始悄然活跃。
伯格一步化作半步地向维斯特走过去,磨磨蹭蹭最终也还是站在了维斯特的面前,“少爷,对于这个周您的表现,有什么想说的吗?”
此后的一个周,胆子愈来愈大的伯格继续和安德烈二人逃课,回到家后的伯格仍做着他的乖乖少爷,直到周五的放学回家
“对了,你不怕你们家那执事啊,威尔先生可是花了一番功夫才把他请来,听说他厉害得很呢!不会,伯格你前段时间没来是被他整了吧。”安德烈一副“我懂你”的样子。
“现在,请你脱光衣服,躺倒检查床上去。”
“维恰,我的伤还没好,今天可不可以再休息一天?”此时伯格小少爷的眼神顿时变得无辜,丝毫不见刚才还如小花猫一般的盛气凌人。
维斯特亲自现在门口迎接着伯格少爷回家,“少爷,今晚用餐结束后请您到二楼右边第一间屋子来。”没有多做任何解释,从维斯特平静如水的脸上也并没有看出任何波澜。伯格心里大抵清楚了自己的事情败露了。
今天是礼拜一,是少爷到学校上课的日子,维斯特准备好早餐后就到伯格少爷的房间进行着上学前的准备。进入房间后,伯格少爷尚在梦乡中,浓密的睫毛铺盖在眼睫上,静谧如画的睡颜使得人赏心悦目,即使不舍得,维斯特仍是叫醒了伯格小少爷。醒来的伯格少爷不悦地盯着维斯特,两只漆黑的眸子仿佛是要把维斯特的身上订出一个窟窿来。
说罢,伯格和安德烈二人便逃课前往了酒吧,点了最烈的酒,泡了最靓的妞,逃了全天的课,玩了贼爽的一天。回学校之前,二人又把自己收拾了一番,装作无事般回到了学校。等到司机把自己接回家后,维斯特仍是像日常一般服侍着伯格,心虚的伯格在用餐时失手打碎了盘子,维斯特吩咐下人收拾好。
“受伤了也不给人家打个电话,哪儿的小妞可都想死你了。”安格斯贱兮兮地语调打趣着伯格。
用餐结束后,伯格换好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到了房间门口。秉着“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的心态,伯格开门进了屋子。
“少爷,您过来。”
进屋以后并没有伯格想象的琴凳板子之类的摆设,有的是一张类似于在牙医那里见到的椅子,黑色皮革包裹的长椅上有着用来固定的皮带,一袭黑色执事服的维斯特站在旁边。
用餐完毕后,维斯特把伯格少爷送上专车,前往学校。到达学校的伯格似是刚从笼子里解放出的小夜莺般,脱离了维斯特的魔掌,伯格早就想约上自己的小伙伴一起出去风流,无奈自己前段时间重伤在身。“嘿我的伯格小少爷,可算见着你了!安格斯·格烈从后方飞扑到伯格身上。
“我和安德烈,我们去了酒吧,然后还有赌场”随后,伯格把头又低了低。
这时,维斯特撕开了一个一次性灌肠器的包装,将一袋灌肠液挂在检查床旁边的杆子上,维斯特在导管出涂抹好润滑剂,将其缓缓地送入伯格身后的小穴中,即使是摸了润滑剂,伯格身后仍是十分紧致,维斯特只得加大力气,把灌肠管插入伯格的肛门,进入直肠,大约九厘米处,随即,维斯特打开卡箍,灌肠液一股一股的冲进伯格的肠道内,伴随着深深
“少爷是有心事吗?”
“走啊,现在就去。今天格蕾丝那老女人的课我可没兴趣听。
“很好,既然少爷已经把错误陈述清楚,那么我们就开始惩罚。第一项,未成年喝酒,我想这是最不应该的。所以,我亲爱的少爷,我将以严厉的方式惩罚您的无知和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