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齐越笑了笑,放开她。
高奚烧红了脸,重点不在这!
高奚咬了一口蛋糕,平复心情后说道:大街上还有很多精神病,齐警官怎么不去管管他们?
高奚感到无语至极。
齐越托着腮,凝视着她绯红的侧脸,含笑道:那你呢,我想知道我做这些的时候,你在哪里?
齐越轻手轻脚地落在她的地板上,知道她爱干净,立马就把鞋脱了放在阳台上。
好奇嘛。
别胡说了,高奚拒绝道:我才不会嫁给你。
病院了。
高奚却有些怅然若失。
你能不能别我们我们的!高奚忍不住道:是他们!不是我们!
你现在已经是个警察了,不会不知道擅闯民宅是什么罪吧。
她明明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
你关心这些做什么?
有什么可好奇的高奚把脸撇向一边,轻声道:我不认为我自己能拥有她们。
嗯更像图谋不轨的强盗了。
但大多数里,都是以生离死别作为告终。
我是个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撒谎?
精神病人。齐越打开蛋糕盒子,切了一块蛋糕给她,那又怎么样?我是警察,拦住你也是我分内的事。
奚奚,下次见面,再和我说说他们的故事吧。
我们有孩子吗?
叫什么名字?
其实高奚一出口又后悔了,她不想把自己神经质的一面又展示出来,平白教他担忧。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齐越伸手轻轻扣住她的后脑勺,没关系,既然是属于我们的,我会努力让这些都成真。
有有时候会。
我是说别的世界啊,你慌什么?
高奚一愣,呆呆地看着他。
噢
也挺好的啊。
好好。
你从小到大对我撒谎都这么气定神闲。
齐越笑了笑:不告诉你。
他逐渐戏谑,高奚强压住不自在的情绪,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
高奚平静甚至是事不关己一般漠然地说完,她站起来,很有礼貌地向众人道别:我先回去了,打扰了大家,我很抱歉。
高奚看了眼手里的蛋糕盒子,不忿地鼓起腮帮子。
齐越再次打断她:你是。他的眸色温柔,你说你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那我只好去考警察咯,帮助市民总是警察的责任了吧。
我只是充当了一下外卖员,你晚饭都没怎么吃,喏,给你买的起司蛋糕。
这是你第一次当警察。高奚轻声道。
你说你到底有什么用,我曾祖父用你治好了我曾祖母,为什么你就不能治好我呢?高奚幽幽叹息,抬起手想把这块玉丢到一边去,却怎么也发不了力。
齐越和她都盘腿坐在地板上,齐越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吃东西,也不主动说话。
是第一次没错,怎么了?齐越吃着蛋糕,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说你命中注定会爱上我,我可是听见了的。
做做什么?
齐越认真道:对我来说这就是重点,没有别的需要在意的地方了。
齐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凑近她。
谁知齐越好奇地问:那我在别的世界都做些什么啊?
高奚彻底没话说了,默默吃着蛋糕。
夜晚,高躺在床上无法入睡,手里摩挲着那块玉。
她回答得模棱两可,齐越却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高奚白了他一眼。
齐越笑了笑: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之分吧,我最先认识你这个小疯子,当然要先顾着你再去照看其他人。
她是真的觉得很抱歉,要是没有她就好了。
她踱过去打开窗户,果不其然看见了齐越那张她从小看到大的脸,齐越咧嘴朝她笑了笑,递给她一个盒子:搭把手,我翻进来再说。
齐越摸了摸她的发顶,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我父母和你父母面前那样说的,你不想拖累我们是么?但既然你分不清,那我愿意当你的听众,哪怕有一天那块玉失灵了,也有我能拉你回来。
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因为这个身影有点眼熟。
齐越催促道:快说,别吊胃口嘛。
她坐起来打算喝口水,却看见窗户外有个模糊的人影,吓得她汗毛倒竖。
我们会结婚吗?
这就是,她结巴了一下,在齐越包容且温暖的眼神里又红了脸,就是军人什么的,运气好点能做到中将,运气差点就去当雇佣兵了,偶尔做了律师和和自由职业者。
高奚轻轻哼了一声:有,两个女儿。
唉。
高奚摇头:我的意思是在其他世界里,你都没有当过警察。
我不是
这是什么问题,你有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