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幔已被解下,陆衡放下窈窈,半压着她重重亲了一口。
见他甚是认真,窈窈便将那些日子的慢慢事说来,想起红彤彤的陆衡,面上的笑越发浓了,那时的陆衡,真的又是无辜又是可爱,真叫人拿他没办法。
陆衡轻声:“便是我们每日成亲的那半个月。”
说罢,窈窈道:“夫君,要不我们睡了吧?”她说着打了个哈欠,眼角挂上两颗泪珠子。
陆衡不信,追问道:“除了哄我喝药,旁的呢?”
她埋进陆衡胸前,隔着单薄寝衣,能感觉到陆衡身上的温度,他的心跳声很快,默了半瞬,她极小声道,“没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事,窈窈不好意思去看陆衡,再次将脸埋进陆衡胸前,低低道:“就哄你喝药而已。”
她要一个人轻轻躺在花生枣子上还好,但陆衡这么重个人压着她,那花生枣子硌得她疼。
陆衡低低笑了笑,取下窈窈挽发的玉簪,搂抱着她亲了亲,问道:“与我说说,我们那半个月是怎样的?”
amp;nbsp;想到这,窈窈面上染上酡红,似是偷喝了几坛美酒,曾有过两次,她与陆衡差点就那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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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比往日更沉一些,微烫的气息喷在窈窈耳际,窈窈脖颈微微缩了一下,明明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她怎么觉得却是暧昧至极。
这一日确实是累了。
她原以为陆衡会想那些,但看陆衡话挺多的,一点也不着急,他今晚好像没那个意思,夫妻这事水到渠成便可,今日封后大典,她也累得厉害,既然没那个意思,那便赶紧歇下,滚进暖和的被衾里,多舒服啊。
陆衡轻掐了掐窈窈的腰,窈窈轻讶一声,仰起脸看陆衡。他低声:“我想听,与我说说。”
陆衡一怔,这才注意到那些花生枣子,他半揽起窈窈,伸手将她身下的花生枣子扫到一旁。窈窈动了一下,想钻进被子里,但陆衡抱得紧,她没能从陆衡怀里出来。
窈窈手里抓着陆衡的衣襟,旁的就是陆衡每晚都想脱她衣服,虽然那时她觉得陆衡半身不遂也不会对她怎样,但脱衣服这事太过尴尬,便每次陆衡要脱她衣服了,她就抱住陆衡,骗他说冷,这般,陆衡就会停下,不再脱她衣服,给她盖着被衾,拥着她入睡。
陆衡认真听着,耳尖慢慢红了起来,他那时其实是有那个意思吧。
应是他想做什么。
反正她和陆衡同床共枕那么久,一直以来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
觉到怀里人不安分,陆衡微挑眉,在她耳际低低道:“想做什么?”
未待陆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窈窈小手抵住陆衡,小声道:“床上的花生枣子硌到我了。”
窈窈满面羞红,昏黄的烛火透过帐幔映进来,她不解看陆衡,“什么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