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住陆衡的绣袍,抬着含泪的眸,娇娇弱弱道:“陛下,宛儿真的只是想为陛下排忧,无论陛下想要的是什么,宛儿都可以为陛下做到。”
竟还能坚持到现在,陆宛惊讶,只想着陆衡不过死撑着罢了,她再主动些,陆衡是怎么也招架不住的,她索性放下白烛,想钻进陆衡的怀中。
陆宛并不恼,碰到陆衡烫的吓人的手,便知,成了,她与陆衡终归是与旁人同陆衡不一样的,她曾离他那么近。
他在太极殿喝的那杯茶有问题?
甚是烦躁,什么都听不下去,陆衡已经发现身上的异常,他想起两年前有个宫女贪图荣华,曾在他的茶中下催情之药,那样肮脏的手段,最令他不喜,杖毙那宫女后,再没有出现这样的东西,这会儿的感觉虽与那日有些不同,但那股子烦躁劲却是大致一样。
陆宛仍是陆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