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皎咬牙，“不是你和李昊联手？”
“身体，只是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的一项工具而已。我为了查证她到底是身魂双穿还是魂穿，耗费极大力气查证她的来历身份。当然，她也没怎么掩饰过，很确定只是魂穿。她将灵魂投射在本地一个濒死之人的身上，代替了她的身份。这样，你还觉得我是杀了她吗？她只不过，是回去罢了。”
顾皎两手用力拍在茶几上，茶杯颤抖，飞溅出一些茶水。她恨恨地看着他，“这不是玩的时候。”
梁又问，“可是在烦恼？李昊连同马家，在凤凰山庄设局杀李恒？”
外面的从人接了枪走，浅浅地回了一声，“老爹，已发信出去，其它卫队很快汇聚。”
“我不能让她的任性妄为破坏了我的课题。”梁又眨眼，“再说了，身魂双穿之人和只魂穿之人，是不同的。”
她显出吃惊的模样，“你的意思——”
梁又惊奇地看着她，“小姑娘，你可是将这一切当真了？以
口气，当然是一无所知。她也不掩饰，只问，“这便是你烧杀了阮之的原因？”
“现在，是王允先生了！”梁又哈哈大笑起来，“我将王允先生和温佳禾小姐给李昊送过去了，不知后事如何。有意思，当真有意思得很。”
顾琼的声音从另外一边传来，“夫人，那些人来，该如何处置？”
顾皎有点头痛，梁又本人毫无负罪感，可魏明和李恒的痛苦却是真实存在的。她只看着那枪，脑子快速运转起来。
顾皎盯着梁又，一时半会没说得出话。
“所以，他的故人，是你？”
梁又将枪从窗口塞出去，道，“以前我不说，只是没人理解；现在说与你听，也不是想开脱。只这世上许多事，是分不出对错的。”
梁又摆手，“我和他所谋不同，怎么会断了自家生路？我且等着和李恒做一笔大买卖。只那李昊有些趣味，常常主动写了信来啰嗦。我心情好的时候理他一理，不好了便不理。他不过一寻仙问道的士人，古书里见识一些咱们的端倪，硬要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