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东西,可将百米外的高墙射穿。
侍女准备好,纤长的双手上了高复的额头,开始按压起来。
燕王特地带着王先生和温佳禾去瞧,高炮点燃的时候,专门看了王先生的神情。他见先生惊骇之色,有些得意,又有些失落。
温佳禾便道,“回王爷话。已经出嫁,奈何夫君早亡。女子守寡后,便由得己身。父母虽有许多担忧,但知将我束在家中也不快乐。”
王先生施针完毕,温佳禾便奉上精油,由侍女进行按摩。她便要走,不想高复却道,“温小姐,你跟着王先生畅游九州,家中父母不忧心?要知女子本弱,独身出行,总是令人不甚放心。”
有此物守城,城难攻克。
“先生说笑了,我自家人知自家事。”高复倒是很不居功,“取巧而已。”
王允忙道,“王爷说笑,实不敢藏私。”
停了片刻,高复又道,“无妨,待我将这天下翻过来,总能找得出几位。”
“忧或者不忧,一个高炮无法解决问题。”高复似有些失落,道,“我倒是希望有人能做出高炮也莫可奈何的武器来,否则这九州着实无趣。我观历史,虽然常有卓越之人,然总可见前人铺垫之痕迹,那卓越便有了折扣。若是有那般横空出世之人,推翻前人陈腐观念,引得九州潮涌,必当一见。”
“早知如此——”高复有些含糊,下面的话却没听得见了。
“这般说来,便是王爷。”王允温和道,“这王府中随处可见之物,若翻出去,世人只当王爷是天人了。”
“我倒觉得先生敢提出开颅之法,若非胆大妄为,便是有高人指点。奈何先生藏私,不肯将那高人说出来。”
“袁都督一心定在江南温柔乡,青州王更爱策马天下。九州里,在火器一道上有所成就的,唯王爷。”王允见差不多,一根根拔出银针,“这般算来,唯有当日鲁班能比上一比了。”
“无论何时,总有你这般不太守规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