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冲霜月笑道：“那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宝镜没有碎，倒是地面被砸出了一个大坑。
京州这边，霜月拉着方心走出小舟，青玉盆缩成茶杯大小，回到霜月掌中。
鹤州荷园，虞玄珠发现他的人气输送线断了，气得把裂了的宝镜砸到地上：“废物，都是废物！”
姜让低头，拿起霜月的手上的青玉盆，这神器倒也驯服，没有一丁点脾气，老老实实地呆在姜让指间。
她刻意收敛了妖娆姿态，冰清玉洁得像朵雪莲花。
虞玄珠在屋里走了一圈，然后猛然抬头，望向城外营地方向。
方心懵了，赶紧也跪下。
他虚抬了下手，霜月被托了起来。
虞玄珠笑了。
“不学，学了也没你厉害。”不周的天赋不在破坏力上面，干坏事会力不从心。“你破阵，我帮你镇住人气。”
张主任考虑了一下，决定安排夜宴联盟家族的人去做这件事。先前，去湘州帮忙“治水”的那批夜宴家族的人被他扣在了湘州，此刻正好派上用场，让他们去出使灵界。
那里，张主任正在委托何梦蝶做一件事，让她把凤王的琴送去灵界。
霜月飘到姜让面前单膝跪下，举高双手，捧上狐族神器青玉盆：“从今往后，狐族唯阁下是从！”
她的担心是正确的。
姜让笑了一下：“你是他的克星，我教你破阵吧。”
——虞玄珠对此很恼火。
不周看向姜让。
随着他的
何梦蝶拒绝了，理由是担心虞玄珠在她身上做了手脚。
气变得混乱了，本来人气在统一流向鹤州，现在它们突然失去方向，茫然地浮在空中。
姜让看了眼霜月，把青玉盆放回她手上：“你自己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