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然后望向四周，不知为何，京州不见了，本来以他的目力，他可以看到极远处，但现在他没有看到京州，也没有看到其它人界城市，他停下了脚步。
“想死的人不会变成鬼。鬼族执念深重，宁愿活着受罪也不会自杀。”
“是啊。”毛球有点莫名。
“什么情况下你会死？”姜让状似随意地询问着这种关乎生死的“机密”。
“她不是为了死而死，而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死，她的死触发了一些东西。”
“不算，”姜让立刻又道，“你根本不会死。”
毛球炸毛了：“她不是自杀，而是献祭？”
“那会不会是别人杀了她，你不是说她被人下了咒吗？”
“怎么了？”毛球跟着张望四周。
“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呀。”
正因为这样，小梦自杀给姜让带来很大冲击。
“我会死啦，总有一天会死的。”毛球声音稚嫩，像是在故作老成。
虞玄珠看向她：“算是吧。”
不周毛球的语气非常肯定，姜让看向它：“你算不算为我自杀过？”
“反正肯定不是为你自杀的。”
“是你改变了天气吗？”何梦蝶问。
“小梦是故意自杀的。”
就像机关一样，把他们传送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不再是京州附近，甚至不再是人界。
鬼族执念达成会消散，自杀也是消散，这不是一样的结果吗，虽然过程不一样。
姜让无言，波动的思绪逐渐恢复平静，他收起了黑伞，缩短了头发，也把周围的黑色雾气吸回了体内。
“雾散云开，好天气。”
第116章
自杀率？毛球愣愣地举着它插在姜让头发中的小翅膀：“是吗？”
鹤州，虞玄珠看向窗外，细雨停了，雾也散了。
姜让沉默许久后道：“鬼族是自杀率最低的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