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又急又忙地一件件穿上衣服,等到她重新穿好衣服,他也洗净手回来。
徐墨儒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平静的下定论:“多么敏感的身体,不亲手被人画出来多可惜,他不是说你很需要钱吗,听话,把字签了。”
徐墨儒强硬的手挤进她双腿间,伸手往内侧揉捏了几下。
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半晌后,她抬起了头。
“不是,不是,是那个人没告诉我,这份工作要要脱衣服被人摸来摸去!”
沈贝贝傻眼了:“啊,没没”
收起合同,两人各执一份。
此刻,沈贝贝看这个,如同看烫手山芋,头晃动成拨浪鼓,快速挥手说:“我我不干了。”
徐墨儒说完,又静静看着她:“有性生活么?”
上身还留有细麻的触感,下身又被沈贝贝从没经历过这么难堪尴尬的事,闭了眼,紧咬着牙齿,两条大腿细微的颤动。
沈贝贝早就大脑缺氧,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看见他整个面孔都被黑暗无处遁寻,只余一点若有若无的面部廓影。
男人手上还留着私密处翻动的触感,随意捻了捻手,并且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
徐墨儒狭长的眼眸微眯,近乎阴冷的面容此刻十分不悦,出来的却是喜怒无常的声音:“你——嫌钱少?”
徐墨儒手上拿着一份合同,轻轻喟叹了一声,递到她面前。
贝身不由己的护完胸乳又护小腹,忙的哆哆嗦嗦,敢怒不敢言,脑海中正想着待会怎么拒绝这份工作时,凉飕飕又空荡荡的风吹进她的大腿内侧。
徐墨儒几下后伸出手,然后卷曲着手指往鼻翼间轻闻了一下,娓娓而道:“很干净。”
刚才在她水汽氤氲的双眼中,他意外地硬了。
徐墨儒大笔一画,字体潇洒,同样签下了名字。
他的声音像一道催化剂,让沈贝贝想到了高昂的欠账和数不清的电话声,终是垂下肩膀妥协了。
“每周六,日,洗干净来我这里。”
“呵。”他幽深的眸瞳明明隐露笑意,却又不像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