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准神色不变,“把事情的始末全都告诉我,一字不落。”
进宫?裴锦箬挑起眉,惊得变了颜色,“不行!兄长如今的状况,若是进了宫,到底是怎么个说法,咱们谁也说不准,哪怕是为了晟哥儿,也决计不能冒险。”
叶准又是一叹,“如今,哪里还是我们想不去,便能不去的?”
叶准叹了一声,“咱们得进宫一趟了。”
裴锦箬愣了愣,自然觉出有异,果真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抬头便见叶准皱着眉头沉思,却显出两分凝重的表情来,不由心下一沉,道,“怎么了?兄长?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裴锦箬微微一顿,望向他时,略有些踌躇,“兄长,在你眼中,难道我与晙时便当真是这般冷血?”她咬了咬唇,“我早说过了,晙时不会害兄长性命,我自然也不会。”
什么意思?裴锦箬心越发往下沉,
,明显有些如坐针毡的裴锦箬,沉声问道,“这张字条,你藏起来了?未曾告知永和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