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身子尚且挡在我兄长身前,身上,数不清的血窟窿,真正的死不瞑目。”
有些伤痛,即便是过去得再久,却也不会减轻分毫。
燕崇深吸一口气,才又道,“你却不同,你并非一早便跟在我身边,反倒是自幼就随父兄在军中历练,是你兄长出事后,才被父亲从军中
说起这些,即便是燕崇这样的铮铮男儿,亦是不由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