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发作,对方却猛得向前一顶,满腔的怒火顿时卡在喉咙里,声音竟变了个调:“操啊!老子屁股要烂了”
阿娘是个极为温柔善良的人,每次在他被阿爹强迫着训练完时,晚上阿娘总会带着一盒药膏进入他的房间,轻轻抚摸着伤痕累累的他,双眸里满是心疼。有时他忍不住抬头问:为何阿娘要嫁给自己的混蛋老爹?阿娘却回避了问题,摸着他的头道:景儿也会想些练功之外的事呢,莫不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御景寒涨红了脸,立即反驳道:什么姑娘?我最讨厌女人啦!阿娘只是笑也不说话。再等他长到了十三岁,原本柔弱的阿娘却突然一去无返,阿爹不理睬他的逼问,只是一个劲的喝酒,从那以后开始变本加厉的训练他,促使他在最短的时间内练到了功体第九层,随后便失了踪影。
御景寒差点吐血,不讲道理的女人固然恐怖,但是不讲道理还可爱的女人简直就是江湖上第一杀伤性武器!有那么一瞬间,被人插着屁股痛不欲生的教主大人想到了自家阿娘。
布满碎石的土地并非美景,光天化日也非良辰,但巨石上双双纠缠的人影却是分外淫靡,水声与肉体拍打声不禁让围观者面红耳赤。
“吼你他妈有种就操死我”男人性本淫,御景寒逐渐适应起对方规律的抽插,每一次肉棒的抽离,他的肠道总是恋恋不舍的吮吸着对方的头部,内部空虚难耐想要被更粗暴的方式顶弄。
仇染刚从方才异香造就的绮丽幻想中回过神来,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你你你想干嘛?臭女人离我远点!”御景寒的胸前忽然多了一道软软的触感,顿时方寸大乱,脸上爆红,眼睛左瞟右瞟就是不敢直视近在咫尺的风景——“操!”他脑袋被人强行按下,整张脸瞬间陷入了一个异常柔软且富有弹性的物体里,还未等他细细感受一番,后颈便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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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八尺的教主像濒死一般紧紧抓住所有能握住的东西,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失神的口水从他张大的嘴角滴落在胸前,浑身涨红成了胭脂的颜色,挺立在空中的肉棍不停的颤抖着,少女以惊人的速度来回在他体内冲刺,爽的他直哆嗦,浑圆的马眼一张一合,一股股浓郁的黄白混杂的粘液像炮弹一样喷射出来,竟飞出了三四米的地上。
“我有那么老吗?”少女疑惑的歪着头。
“啊贱人本座要把你剁了喂鱼!”
教主他虽然脸上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但他的下身却颤悠悠的在空中摇晃,紫红的顶端时不时吐出一口浑浊的白液。少女只褪了一件外衣,有些单薄的内衫勉强遮住重要部位,那根粗壮到不可思议的性器就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似乎每一次顶入都带着千斤重压,直把教主魁梧的身躯操的往后移,即便是做这种粗鲁的动作时,她的背脊永远是挺的笔直,板着微微发红的脸蛋,仿佛在进行最正经不过的工作。
“啊操你鸡吧怎么这么大!”教主俊美邪气的脸庞布满情潮,无法控制的淫吼从极速起伏的硕大胸肌内喷涌而上,少女只是轻抚他的胸腹,男人便会痛苦的低吼着,直挺的阴茎抽搐顶着少女柔软的腹部,男人难耐的扭动着屁股,失去禁锢的双臂甚至环住了对方纤纤一握的腰肢,将肉棒凑上去企图摩擦止痒。
御景寒本就红肿的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你他妈认真的?不对,你啥时说过了?”
肉棒终于全部纳入男人肠道,凌十一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男人火热湿滑的肠道紧紧包裹着她,强烈的性刺激使她依照本能用力抽插起来。男人的臀部肌肉紧实,由于快速摩擦翻起的白沫从红肿的穴口被滴溅到双臀和鼠蹊上,将下身搞的一塌糊涂、又湿又滑。
“呜呜呜唔!”男人急了,扭头奋力躲避嘴边的物体:要是被这根沾满了精液和不明液体的布条塞进嘴里,他还不如死了算了!再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下,男人不得不暂时低下头,极不情愿的嘟囔道:“姑奶奶!我的姑奶奶!这你总满意了吧!”
听着自家教主绵延不断的求饶呻吟声,仇染已经快僵硬成了一块石头。作为左护法,他应该冲上前去杀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或者被那个人杀死,而不是像这般如同懦夫一样隐藏在树丛之后无动于衷该死!他竟然忍不住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移不开眼!
“啪!”凌十一向来说到做到。她皱着眉头,有些嫌弃说道:“你的身材很好,但是你的嘴太臭了!”说罢,她便松开控制男人的双手,随意扯了根带子便想强塞进了御景寒嘴里。
“如你所愿。”凌十一身上的异香突然暴涨,连仇染都不禁红了眼眶。她探出一对小虎牙,慢慢贴上了男人的胸膛。
从那以后,御景寒便将把功体练至第十层当作了自己最重要的目标,甚至遣散了教内的所有女性教徒。随着御灵阴经愈练愈深,御景寒已经远远脱离与江湖第一高手阶梯,性子也变得更加喜怒无常,完美的融为魔教血腥传说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