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口是心非,”这么多年,陆殊同听惯了这种话,早就不痛不痒,扔下句话轻飘飘地走去衣帽间——这几天许约忙于工作都没怎么理他,两人才刚开始“交往”没多久,还处于“热恋期”,“独守空闺”的陆殊同难免有些不悦。
许约出来时,房内空空无人,那个色胆包天又肆意妄为的逆子不知跑哪里,只有助理放在床头柜上的晚餐,在冒热气。
许约瞥了他一眼,“不去。”
做完事情后陆殊同回到浴室前,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扬声问,“需要我帮忙吗?”
陆殊同坐到他旁边,目光灼灼,轻声问,“那.....我们可以去旅游吗?”
“我觉得你不穿比较好看,”他笑着说。
“怎么?”
“......”
陆殊同轻笑,没再说话,但站在门前的身体却一动不动,想象着里面许约□□身体,或纯熟艰难的在洗澡,忍不住咽口水。
陆殊同把头埋进他肩上,亲吻裸露在外的皮肤,“去嘛,你好久没出去放松了,我们可以去德国。”
许约想了下,“之前我送你去念书的国家么?”
“许约.....”陆殊同侧过头,抬眸望向他,悄悄亲了下他的脖子。
控制轮椅过去,许约一边吃晚饭一边看手
“嗯,我很熟那里。”
许约:“我觉得你死掉的样子最好看。”
“好,”陆殊同见好就收,跳下床,走了几步又顿住,回头。
......大概真是有点慕残。
将选好的睡衣放在浴室,又将床上的人抱下推去里面,陆殊同关上门后离开卧室,让助理送点吃的过来——许老板还没吃晚饭。
不过还好,许约说要辞去工作,他很开心,感觉以后两人会有更多的相处时间。
“之前就打算解决完陆氏後让位给别人,我从26岁开始接管许家的生意,到现在已经16年,霸占了家主的位置这么久,是时候要退下了,再说最近市里的经济下滑很厉害,我可不想收拾这个烂摊子,”他难得有些任性,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给我滚,”许约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眼浴室的门,确定被锁上后才松下口气。
“到时候再说,”许老板被他弄的有点烦,动了动手肘,“帮我拿套睡衣,我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