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想走就.....”
“.....”谭宏耀愣了愣，没再说话。
“谭队，有人找。”
“不是，好像是来举报的.....”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谭队听到他的话，抬起头，认真地说，“顺便叫外面的人也回家。”
“我和你一起看。”
“不能，”谭宏耀仍在低头找线索，很直接地说，“但总得有人做出点什么。”
“嗯，”程延辉应了句，“你说，一个掌握着市里经济命脉的大集团居然在背地里偷偷制毒、贩毒，这世道还能变好吗。”
谭宏耀和程延辉这两个星期几乎都住在局子里，自从制毒厂被炸、Myst被封，他们顺藤摸瓜查出了陆氏集团和毒品有联系后就一直在试图找出更多证据，但是龙安局远在贫民区，这些年又被打击得厉害，实在有心无力。
程延辉伸出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说，“之前雀哥的案子还没破，在赌场后山劫走毒贩的车又查不出车主，这么多事情没做，留你一个在这怎么行？”他的声音很疲惫，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开始吧。”
一个文员突然跑来，敲开办公室的门。
谭队打断他，“不用，我自己一个就好。”
文员和谭宏耀走到大厅——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冷峻的年轻人，手里拎着个小袋子，接着低下头，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面向他们。
“什么事？”谭宏耀抬头。
“你还留在这里吗？”程局说，“如果是因为不想回家...你可以来....”
“是报案的么？”谭宏耀站起来，走到外面。
办公室里堆满了文件，两位警官连同外面八个警员埋头苦干，却始终找不到一点突破。熬了一夜，程延辉顶着两个黑眼圈，抬起头两手一伸，将桌上的文件推到远处，瘫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
这时外面突然下起大雨，局里的隔音很差，噼里啪啦的雨水打在地上，听得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谭宏耀坐他对面，瞥了眼，“累了？”
“你好，我是许约
“这个人肯定不是我们，”程局接的很快，“都查几天了，一点进展都没有，那些人有权有势，我们如果找出些什么，或许一下子就被销毁掉，在大财阀面前...我们根本没有主动权。”
“......”程延辉迈开的步伐突然停住，他转了个身，又回到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