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丝丝凉意沁入肌肤,缓解了脸上的疼痛,她眉目舒展,闭着眼乖乖地趴在他腿上。
明明答应过,不回来要告诉她的。
时至深夜,陆敛看着时间又给她敷了二十分钟,关灯睡觉。
“胡说,你没讲!”
“……”
被子里揽着她的胳膊一紧,声音低沉:“睡不睡了?”
她小声地抱怨:“都不说一声。”
难得哦,竟然有他伺候她的一天。
他卸了手上的力,只让毛巾轻轻搭在她脸上,她满意地点头:“就这样。”
“再敷一会。”
去,后者跌倒在床以为他要抽自己屁股,哇哇乱叫挣扎着要起来逃跑,被他一只手臂箍住小腰沉声警告:“不想挨打就别乱动。”
呵,老色鬼。
单善心里升起小小的感动,忽听他问:“疼吗?”
“嗯。”
单善看了眼,说:“不是敷过了吗?”
手指挑开她薄薄的底裤在她两腿之间磨砂,暗示性十足。
她炸毛低吼,立即一个
她喜欢侧着睡,由于左边脸不能压到,她不得不右边脸朝下睡觉,在往常倒没什么,但今晚心里总强调自己不能翻身,越是给自己心理暗示就越想翻面,翻过去吧压到左脸又疼得转回来,如此反复,结果就是磨蹭了半小时还没睡着。
“哦。”
在吴星雪家冷敷了近一小时,半边脸都快冻僵了。
好了,老狗逼终究还是老狗逼,感动没了。
“活该。”
身前的人瞬间安静如鸡。
十来分钟后依旧毫无睡意,她又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卧室里留了一盏昏黄的起夜灯,她面朝上方望向虚空,耳边是男人平稳的呼吸,她愣愣地听了一会儿后,身子往他怀里挤了挤。
单善轻哼,一个翻身骑到他腰腹上,两只小手捏着他微微扎人的下巴:“你这几个晚上去哪了?”
他拿来放在床头柜上的冰块毛巾,手掐了把她腰上的软肉:“趴好。”
她不再多言,蜷缩成一团趴在他大腿处,红肿的一边朝上,他拿着包了冰块的毛巾贴上去,她“咝”了一声,“轻一点,有点疼。”
陆敛蹙眉:“不是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