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病。
没多久之后，黎歌下了车。
黎歌微微侧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大概等了五分钟多，黎歌微微眯起眼睛，都快睡着了，才听到身侧一声低喃：“可……我感觉她可以不是怪物。”
非常利落，他本就生得白净，脸红起来也无从可躲，“嗯，那个小女孩……”
“……”顾南川动了动唇，似乎是想说什么，可黎歌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他接下来的话。
显然，顾南川还有什么话没说完，他已经尴尬到去抓翘起来的发角，却依然不肯放黎歌下去。
他们天生就带着隔阂，完全不可能会在一起，但最叫人头痛的是，偏偏这个不可能，在顾南川的身上出现了。
黎歌手指摩挲着手机外壳边缘，和他又聊了一会儿。
顾南川并不辩驳：“我确实有病，我没有办法忘记她。”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怪物。”
“我还不知道。”顾南川皱着眉头，很烦燥的，“所以我得找你帮忙。”
黎歌听着笑了：“你说你喜欢她，那你打算怎么做？”
黎歌闻出味来了，她将手机放回兜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顾少是想让我当中间人，替你和他们做个交易？”
相反，分开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小时的那张脸。
……真是意料之外。
“我能帮上什么忙？”黎歌说着，感觉到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她猜想是他们等她等急了，手刚要去摸手机，就听顾南川又说。
黎歌面无表情地停了一会儿，转过头说：“你大概有病。”
对一个人形怪物产生了感情，而且还是在不同的世界之中。
“你忘记了么？”黎歌皱着眉笑，“她是怪物。”
这别墅是私家别墅，但也经
“我知道你们要去团体战。”顾南川说，“我要加入。”
“我也是进过高端局的，你别小瞧我。”顾南川迅速打消了她拒绝的念头，“如果拒绝我的话，你们大概会很艰难。”
“你……”
朝别墅走去。
顾南川点点头：“你想的是对的。”
虽然小时在他面前掉头，吓他，或是揍他，但他却一直都没有讨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