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不长，大概浅显地指出了黎歌和新世界出现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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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对他知道的部分了然之后，黎歌将文件往桌子上一方，弯起眼眸：“靠这个来判断我进了所谓的新世界？有目击证人么？”
黎歌眯着眼审视着他，盯了一会儿后，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既然全都知道了，那待会儿寒月和你谈！”
的话。
隔着个办公桌，寒月黑沉着脸低眼看着手里的文件，眼底的乌黑像炭似的，指甲一刮能掉三斤煤，听到黎歌进来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粗声恶气地说：“你还敢回来！”
落款，冬河。
还有几个小孩的口述汇报。
黎歌没正眼瞧他，先走过去，充作完全没有注意到寒月发红的视线，捞起桌子上的那份文件粗略翻了几眼。
唐然：“…………”
外面还未天黑，寒月办公室里却还亮着灯。
唐然心头发虚，目光一狠，咬牙道：“我全都知道了！”
一路上没有看到一个随从，黎歌走到房间门口，敲了两下门后便抬步进去。
却没想到黎歌一直都在圈套外面打转，就是不落进来，口风甚严，一点都不露，只能肯定这事确实和她有关。
寒月双眸布着血丝，脸色憔悴，头发也乱糟糟的，
以及精神证明和验谎证明。
显然，他不仅没有问出情报，还把自己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