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让琼斯兴奋,一种醉人的极致美学,它是开放在烈火中的花朵,只有一瞬璀璨,却让人又惧又爱。
银刃依旧抵在道具人偶的脖颈处,虞砂并没有继续一刀一刀攻击,只是温柔用刀刃在固定位置有规律地拉扯,这是虐.杀,如果被刺中是活人,一刀不可能致命,虞砂就这么慢条斯理拉拽着手里尖刃,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刀刃越陷越深,虞砂脸上的表情也更张狂,厚重的帘布放下,只有交错两个影子。
虞砂微笑着,缓缓举起刀。
拉克换了个站立姿势,他不受控制想要靠近虞砂。
血浆包被她扎破,鲜血喷涌着溅到虞砂的眼睫、脸颊上,就在这时,虞砂似乎察觉到拉克的窥视,微微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笑着,拉克注意到虞砂的眼珠是不动的,她的脑袋在动作,眼珠却始终固定一个角度,与脑袋的运动方向相反,亚洲人的黑眼睛此时也成了道具,黑与白对比很强烈。
虞砂脸上的表情
噗。
虞砂骑在人偶道具上,手下的动作缓慢且有力,这是一场折磨的虐杀,其实虞砂并不怎么能表达此刻的心情,有人说一些疯子某种意义上是天才,仅仅因为他们丧失人类该有的感知。她仰起头,像垂死的母狼一般呜咽,拉克终于懂虞砂为什么选择熬死猎物,某种意义上,死亡永痕真谛是杀掉美好。
杀人让她兴奋,身体的反应很难控制,虞砂却能利用身体的每个优势。
良久,虞砂再次掀开帘幕,脸上的血迹被汗水冲花,她面无表情用指节研磨眼睫上的血迹,沾了点鲜血嗅了嗅味道,又舔了舔。
虞砂一直都是天才,虽然她从不承认,但拉克已经被她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