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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简声道:“谢谢。”
莱茵说:“进步了很多。”顿了顿,“我不是友情夸赞啊,我是真心喜欢这部电影,而且网上的评分也和我一样喜欢。”
莱茵也跟着笑道:“你想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周简声道:“谢谢。”
从始至终他都用“他”来称呼,疏离淡漠,毫不掩饰。
周简声道:“对,一切。其实我很笨,很多东西都是我太太帮我处理的。刚认识她那会儿,我演技差,她说话挺直白的,在那么多人面前质问我会不会演戏。我也不要脸,说我不会。”
“我选了后者,人生在世,本就是需要做选择。”顿了顿,看见镜头的眼眸很亮,嘴角也弯了弯,“至少我还有选择,还有我太太,不算过得太差。”
莱茵笑了笑,给他倒了杯茶。
“一切吗?”莱茵好奇问。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谢谢大家一路追随~
在一起时,蔚溪说:“我准备好了。”
他看向镜头,脸上的表情很平淡:“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回应关于我父亲的那件事儿。那我今儿借贵地节目回应下。”
她笑着说:“早上来录节目的时候,蔚小姐特意给我打了电话,叫我不要欺负你。”
莱茵笑着说:“你又没做亏心事儿,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幸福就是,
“然后她就说行。”周简声说,“其实现在想起来,觉得这话儿特别像两个小学生吵架扔狠话的样子,我还以为她不会管我了呢。没想到第二天她帮我请了个表演老师。”
从周简声最近的综艺节目聊起,又问他再次出现在大众面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莱茵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嗯”一声。
复合时,蔚溪说:“我一直准备着。”
“很多人都说他的死与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个我不谈。因为——我不后悔揍他,我也不承认将他的死归根在我头上;如果说有什么后悔的话,我觉得他不应该这样死去,他应该在内疚和悔恨中死去……”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那会儿我在韩国的团队被解散后,结果一直收养我的孤儿院快要倒了。当时我面临着两条路,一是用在韩国两年攒的钱回去读书;二是回国进娱乐圈,如果赚了钱,还可以用来资助孤儿院。”
莱茵“扑哧”笑了,“然后呢?”
蔚溪的预产期是十月。
他咧嘴笑道,露出洁白的牙齿,特坦诚:“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这部戏我是不是进步了很多?”
周简声顿了一下,然后笑了。
周简声认真考虑几秒:“好啊。”
主持人叫莱茵,是个知性美人,以什么话都敢问,什么话都敢说而出名。
莱茵心里有些感慨。
提起太太两个字眼神都变温柔了。
“这部戏,我最感谢的人是我太太;当然,也是这部戏让我们结缘。”
周简声继续说:“想必你们对我的身世都摸了透,我本来是有家的,但是后来我没有了。我妈——是自杀,我爸——我觉得他在我心里早就死了。”
这话儿太直白了,但周简声也没斟酌,点头就答:“那会儿确实这样想的,不屑于解释没有做过的事儿。”
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只是简单地聊一聊生活啊、工作啊、感情啊等等朋友式的闲聊。
九月尾时,周简声参加了一个访谈节目。
莱茵继续说:“不过说起来,对于当年闹得沸沸扬扬你父亲的事儿,你好像从未对外界解释过……”她顿了顿,“是不屑于解释吗?”
访谈快结束了,莱茵真诚地说:“祝两位永远幸福。”
周简声:“当然是实话。”
周简声听闻轻轻地笑了,嗓音温柔地说:“她总是这样,帮我把一切都处理好。”
“现在想解释一下吗?”
周简声笑着回道:“谢谢,祝你也能拥有幸福。也希望所有人都能拥有幸福。”
“我太太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在一起的那天,我问她准备好了吗?她说准备好了;后来我们分开又和好领证的那天,我问她准备好了吗?她说……”他看向镜头,郑重且其事,“我一直准备着。”
周简声很诚恳地说:“害怕是有的,但是我不能因为害怕而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