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回过头，阳台上的姜桑笑着和他挥手。
半晌她含糊“唔”了声。
听到这句话姜桑突然打起来了点精神。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书房里微微透出几缕微光，秦云钧还没有入睡。听见屋外的声响走动，书房的打开了。
少年踩在一片枝桠阴影上，暖黄的灯光为他镀了层薄薄的金辉。室外骤降的冷气刺得人打颤，可衬衣下的躯体却依旧火热。
姜桑平缓后把他给推开，眼神平静淡淡道：“再见慢走不送。”
他不着痕迹后退了点，暗自滚了滚喉咙。
秦曜见到自己女朋友明明困得不行偏还强撑的模样心里发笑。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满是宠爱温和，“你去睡吧，我回去了。”
室内温暖姜桑脱去了厚重外套，只穿了件薄薄的细针织，开大的圆领露出白皙细致的颈脖，灯光下皮肤更是白得发透。还有那股原本淡淡的薄荷香味，现在更浓郁了。
秦云钧看着神采奕奕的儿子，再看看他那身吊儿郎当的模样，想到他之前给自己打电话说过生日去了，于是问道：“去哪儿过生日了？”
“……”
秦曜没回话，给了他一个充满优越感
他舔了舔牙槽，按捺住想要打电话的冲动。
她站起身来但因为坐久了突然起身引起贫血，当下她脚一软脑子一晕正巧摔进身旁的秦曜怀里。
夜深之后姜桑实在忍不住开始犯困。
偏偏这姑娘还特别信赖他，整个身子都靠在他怀里，身体的起伏线条滑蹭过的地方顿时酥麻一片。
其实她刚开始是想过留他住自己家的，但也仅仅止步于此不能再多。现在他自己提出来要回去，她实在不好意思说什么留宿的话。
像是一把把小扇子，不停撩拨自己的心脏。
秦曜扶住她，听笑声就觉得不太正经，“舍不得我啊。”
“……”姜桑眨眨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