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还怔在那儿，神情有些恍惚。姜桑戳了下他的胳膊，眉头微蹙，“我的呢？”
秦曜这才回过神来，把苹果放进姜桑手中。
他都没想到今天是什么平安夜，他都不怎么过节，可万一姜桑要过怎么办，送个苹果会不会太寒酸了？
对上她戏谑的双眼，难得一次的脸红了，他清咳一声，若无其事说：“那个，平安夜快乐。”
可在秦曜眼里，一双湿漉漉又清透明亮的眼睛瞪人也是可爱的。
姜桑眨眨眼，这狗秦曜怎么还不把他准备的那份给自己？
那边没有应声，依旧凝视着她。
觉到颤动。
目光灼灼看着自己，她忍不住别开头，干巴巴道：“看什么啊。”
“我很喜欢这个。”
秦曜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小声地说：“礼物我明天一起补给你。”
红色爬上她的脸颊，姜桑忍不住要伸手去盖住他的眼睛。
姜桑表情一僵，秦曜看着却是笑出了声。
秦曜低眸看着那只白皙的手。
手刚伸出去就被他给抓住。
姜桑不知道状况，只觉得那双黑黢黢的眼眸亮得惊人。
她说她很喜欢这个，那……会不会也喜欢点自己？
“不用了，苹果很好。”
发烫的脸颊与冰冻过的水一接触，冷热形成极度的反差。
一想到这个，秦曜就跟打鸡血似得，连放学前姜桑给他布置的十张卷子他都觉得能在一天之内肝完。
姜桑瞪了他一眼。
操。
姜桑依照他的动作把瓶身与脸颊触碰。
眼前的姑娘笑得比书上说的一串声闭月羞花这种词语还好看，黑发遮掩的耳尖不用摸都能感觉到发烫。
他还想说什么，姜桑赶忙拉扯住他的衣摆。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继续逗她，把买好的一瓶水放入她怀中，然后指了指脸颊。
姜桑晃了晃手中的苹果，浅色的眼眸亮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