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这般不着调吗?卫瑶卿还了他一个白眼,她算的天气明明是大晴天,却一连下了多日的雨,一天比一天冷下来。
咕着“公报私仇”什么的走了出去。
裴宗之看她:“观天辨云识雨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吴大人这才注意到一向言笑晏晏看起来甚是和气好说话的大天师不知什么时候收了笑容,脸上的神情……有种说不出的严肃。
“我不知道。”女孩子摇了摇头,眼神中有
裴宗之推倒手里摆放整齐的牌九:人都走了,这牌九打不成了。
卫瑶卿抬头与他对视,目光是难得一见的严肃:“我的观天辨云识雨自从这一次来西南,一次都未准过。”
女孩子摇头:“所以我才觉得奇怪……还有,你有没有觉得这西南的天是不是冷的太快了些?”
“府衙的库房里备着炭呢,可以拿来烤火。”裴宗之说着站了起来,准备去库房拿炭,才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转身问她,“你拿这些籽蓼青做什么?”
吴大人看看离开的周太医,又看了看他们,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在四方桌边坐下,打趣道:“大天师,您刚刚不会是真的故意的吧?”
“你刚刚是故意的吗?”他问。
她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吴大人心道。
一件外袍落到了身上,裴宗之脱去外袍看了她一眼:“难怪你这么冷的天还穿着薄衫,我以为你故意的……”
“当然不是。”女孩子回道。
目光在大天师和她那个“护卫”两人顿了顿,吴大人忽地生出几分尴尬来,于是站起来,拉了拉官袍道:“这个天越来越冷了,没想到这西南的天竟比北边冷的还要快啊,本官回去添个衣裳再来。”说罢,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