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合眼的她再次听到了丫头们细碎的说话声……
记忆如潮袭来，她想起来了太湖最后的决战。
然后，她就死了吧？
这一幕，何其相似！
没死！
娘，老夫人，舅母，蒋雨萱……都在！
朱常珏有没有拿她的尸体去要挟作恶？
随后，越来越多的人进了内室，映入了眼帘。
她惊摸向了腹部，似乎……并无不适，那相对平坦微微隆出的一点点也还在……
她记得在失去知觉前的最后，她的腿被朱常珏拉住了。
她低吟出声的同时，也察到了自己双手疼痛。
那李纯呢？
倒似她一年半前重回十四的场景！
后背的伤看不见，可她的双手，已经被包裹成了粽子般。
所以，她是又死了，然后再次重新来过了？
当轻雪和入画闻声冲进来时，她几乎喜极而泣。
孩子？
她没死！
一身冷汗顿出。
是了！
程紫玉一惊，倏地起身……
右手掌心的伤是因着过分扒拉着那木架留下的，左手则是因为紧握发簪动手时伤到的。后背，则是被大火灼伤……
不仅仅是因着受惊，更因后背密密麻麻如针扎来的疼痛。
她拖住朱常珏后，对方果然不愿与她一起死，终是松开了她。她的最后的那点力，都被她用来使劲蹬开了。所以那之后的种种，她全都不知……
而帘帐
最后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