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人吗,厉来都是个嫌贫爱富的,“不管她是做什么的,她都是我女朋友,请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是你自己当年亲口说的,我这个儿子你就当死了,我很忙,我快要上班了,你要去家里就去吧,钥匙没变,请你别再打扰我,我们父子俩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是要找我帮忙走关系,那更不可能。”
许晋飞接着说:“在业城那边的殡仪馆,爱去不去随便你,我说实话,要不是当年你冷血无情,亲眼看着你叔叔坐牢一点忙都不肯帮,你爷爷也不会气的中风,熬了几年,还是没熬住过了。”
上了车后,他静坐了一会儿,才慢慢将整张脸埋在手掌心里。
赶到法院,苏润看到他憔悴的脸色,吃惊的感慨,“审判长,您今天迟到了十分钟。”
“孽子,”许晋飞气的身体发抖,“我回来是通知你,你爷爷昨晚病逝了。”
他说完将许晋飞的手一把甩开,“你的通知我收到了,我如果有时间的话会去送他最后一程的,没时间……就算了。”
他语毕,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也不管许晋飞在后面骂的有多凶狠。
但还没碰上他脸,许薄寒就一把挡住,将许晋飞的手固定在空中,“爸,你老了,比起当年打我的手速现在慢多了,也无力多了。”
“王八蛋,”许晋飞火冒三丈,直接一巴掌往他脸上甩。
许薄寒艰难的握了握拳头,半响,侧过身,一半身子陷在晨光的阴影里,淡漠如霜,“也是,中风这么多年,他恐怕也没想清楚自己儿子坐牢跟他孙子没关系,是他做父亲的管教不严……。”
第一次看到
……
许薄寒离去的身影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