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丢失了自己的另一半。
血像小河一样曲折蜿蜒地一直流到我的跟前,姐姐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彷佛置身于画家的作品之中。其姿态优雅而庄严,看起来那么的神圣不容侵犯。我以一种近乎崇拜的心情缓缓走近姐姐的位置,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滑过脸颊到肩膀再到冰冷的手掌。我像是生物学家抓到新品种,连忙握住了隐隐感觉到的那份热度,为了不让它流走,我用两隻手紧紧的合着它。但当我兴高采烈的打开一点手掌的缝隙,那残馀的温度便彷佛风中残烛一般,在吹过来的一阵风中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