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池州,我好像吃醋了。”
蒋池州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停下的,只记得那一秒,她伏在他肩头小声喘息着,语调再不复平淡,情潮迷醉中带着几分懵懂的疑惑,同他说:
蒋池州全程不在状态,到最后每个人都喝高了,耍酒疯的有,抱着身边人酣睡的也有,钟遥看了眼他牙关直咬的下颌线,憋着笑,说不用你陪,想去哪去哪。
门轻声合上,发出闷闷一声响,而在那响动声中,蒋池州火热的吻落了下来。
她从来没有这样配合过,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随着他野兽般的索求而发出细细的声音。
声色虽说是他的地盘,终归算是外面,蒋池州只能再三克制,舍远求近,领着阮软到了他在声色的私人房间。
背后是冰凉且硬的门板,身前是他火热推不动的胸膛,或许阮软从一开始便没想过要推开,一瞬间的惊愣后,她抬手,垫起脚,搂着蒋池州,迎接他急躁的吻。
阮软选择了沉默,食指却勾着领口往下拉,雪白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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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忍不住,不欲多浪费一秒钟,进了屋便揽过小姑娘压在门板,迫不及待去寻她的唇。
一路纠缠,没有多余的时间开灯,整个房间只有外间透进来的一点微光,蒋池州压着嗓子,指腹拂过阮软线条优美的锁骨,哑着嗓音问她,我可以吗?
州失控,很快蒋池州便被她撩起了火,手臂牢牢勒过她的后腰,呼吸一沉,反客为主地掠夺她的气息。
吻至最后,嘴里的温度,由冰冷逐渐转为炙热,交缠的呼吸仿佛勾着火。
心底的满足达到一定限度,身体的渴求便愈发激烈,直到把阮软困在身下,蒋池州才堪堪找回一丝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