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池州哪里背过人,从前风月只谈随意,背上她这一刻,才懂什么叫珍惜。
蒋池州猛然咳了一声,才惊觉胸廓正在大幅度起伏着,他调整紊乱的呼吸,忽然大步往
胸膛处传来小鸡啄米样的动静,蒋池州这下是真克制不住,低沉的笑声从喉间溢出。
可他显然低估了酒醉后阮软的羞耻限度,她趴在蒋池州肩膀,眼皮微睁,视野中是蒋池州因风吹而微微泛红的耳垂。
两人全身贴合着,再无一丝空隙。
他小心松开她,转身在她面前蹲下,整个后背对她毫无保留地开放。
蒋池州脚步一顿,揶揄的笑意卡在脸上,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情绪,他低声问,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她小小的一只,靠在他背上,呼吸时浅浅的气息掠过后颈,一时分不清是后颈更痒还是心口。
那一瞬间,似乎连心跳都停住了。
他只是随口一说,目的想看小姑娘面红耳赤的害羞模样。
于是,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一秒,她启唇,声如蚊呐:“好、好啊。”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手,指尖揉了揉那小小一块软肉。
阮软定神看了两秒,随即抬手弯腰,双臂缠上蒋池州的脖颈,依恋地环住。
脑海里一片混沌,阮软听不出他是在开玩笑,也察觉不到其中蕴含的意味,时隔几天不见,她也想蒋池州了。
他附至阮软耳边,气息缠绵道:“宝贝儿,站稳。”
“我在你酒店上方定了间房,”蒋池州声音里流露出点不怀好意的笑腔,“待会儿送你回你房里,还是要到我房里?”
街道上路人望了过来,蒋池州轻而易举将人背起,稳稳朝前迈步。
阮软彻底睡了过去,再无声音,薄唇不知有意无意,挨上了蒋池州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