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声音从嘴唇移到胸口,含着水渍似的,让你觉得是湿漉漉的潮水滚落在身上,一路滑至绷紧的小腹,落进腿心里。
——“好吗”
他再上来吻你,舌尖掠过唇上,往深处传递交缠的唾液。他的动作有点轻,黑发散在耳边,经过你胸口时撩起一丝酥痒。你眼角泛红,总能听到洛基轻微笑出来的气音。
纱裙都碎了,慢条斯理地被撕碎,隐藏着一点微不可察的急切。落下去时也轻飘飘地附在地上,皱地有几分可怜。
“精明的孤独中的一颗宝石………人才能走近它。”是引用化用,出自哪里忘记了,作者不是我。以上不上升角色。
——“我的,妻子。”
原来就是这样。
——“如果不小心再撕掉了,就再买一件。”
他低声笑起来,话语里充满了狡黠和不怀好意的语气。
——“明天,我会给你带一件新的。”
突出的胯骨,往下是柔和的凹陷,是连接更亲密之处。像在疼痛紧张之中被撕去一片花瓣,流出猩红的花汁,剥开鲜美内里之后仍需要等待,在低微的呜咽里交缠不稳的呼吸,产出一股缓慢的自愈的泉水。
原始自然、简单的摩挲和靠近,单纯的、像呼唤的细声呀语,还有洛基的眼睛,手臂,黑发,有韧性的身体,你觉得自己在叫他的名字,又好像没有,只是在混乱之间抱他更紧。
恍惚之间,你抓紧了残留在床上的半截纱,纱上湿漉漉的,沾满了水后被浸的太柔软了。洛基的左手靠近,扣紧你的那只手,略微低哑的声音凑到你耳边:
总不至于是嗤笑。那声音有点得意,又透出一小点浅淡的温柔,传进耳里便是十分朦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