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会服侍在一旁,我也在那一旁。早晨清爽的阳光穿堂而过,折射过铺着大理石的地面,在餐桌上漏下一些金色。
这是她真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花瓶里颜色娇艳的花朵交叉着摆放,新鲜漂亮,娜塔莎经过驻足,随手摆弄了一下,对站在一旁的我随口说了一句。
每天清晨,娜塔莎穿着贴身的丝裙走出来,嘴角自然抿着一丝慵懒的性感,似笑非笑地看看楼下忙碌走动的佣人,慢慢从扶梯上款款走下来。
这些看起来淋满食欲的早餐,显然比一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女仆人要有趣地多。
佣人在宽大的木质餐桌上摆上了早餐,面包是热腾腾的,盘子里是各种不同绿色的蔬菜,搭着滋滋作响的油亮的培根肉类。
这是个奇怪的场景,但是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幢宏伟、洁白的房邸里,男主人总是在
她知道我。那个剥玉米剥地手和脸都通红的小姑娘。
I know you.
娜塔莎夫人好像只是随口自言自语了一句,手指拂过微张的花瓣,然后理了理及肩披散的曲红短发,就离开朝着餐桌走过去。
娜塔莎夫人一个人用餐,她涂抹一些果酱,用刀叉准确而干脆地切开那些蔬菜和肉类,有条不紊地把这些送入嘴里。
她也许并没有在等待我接话,我也并不感到失落,只低着头松开一口气,趁人不注意在布裙上蹭掉手里的花枝茎汁水。
我知道,我心里产生了不可否认的窃喜,当娜塔莎说她知道我的时候。
我一下子紧张了,稍微攥紧了手里还没来得及摆上去的花枝,想抬头又赶紧低头来掩饰自己的羞窘。
的人,会在冥冥之中有所感应,就像芽孢悄然新绿的自然规律。我感觉到的心悸是心照不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