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好像并不反感这种偏执。
惠甄捂了一会儿,就感觉穆黔一直在将手往外抽,只是顾及到她还捂着他的手,也就不敢使太大的力气,以至于两人看起来仿佛拉拉扯扯了半天。
然而他的双手仍旧十分冰凉,好像怎么也捂不热似的。
那双手松开了她,穆黔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懊恼:“这么容易就猜到我了。”
他们同时想到什么,非常默契的扭头相互看了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悲伤的情绪。
你怎么又来了?”
其实穆黔穿得不薄。
惠甄仰头看着穆黔,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穆黔削尖的下巴以及挺拔的鼻梁,还有那双颜色很淡的薄唇,都说嘴唇越薄的人越薄情寡义,她却觉得穆黔偏执得可怕。
自从惠甄刚才说出那个“又”字开始,被当做背景板的钱晓和高思祺就懵了。
“太好猜了。”她抿起的嘴角藏着笑意,拉过穆黔的手轻轻捏了捏,“你的手很凉。”
尽管现在已经进入冬季,甚至在前两天下了初雪,但是穆黔穿了一件很厚很长的黑色羽绒服,里面是高领毛衣,显得整个人愈发挺拔修长,冷白色的皮肤几乎与落地窗外的暗白天色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