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想着在这里捡些死人身着的好料材卖给供货商,也许是婴儿因为饥饿的啼哭声过于嘹亮,男人一开始被吓到后就在这里发现了他,于是无依无靠的贩卖烟草的男人有了个便宜儿子。
他就算傻,也听得懂那是侮辱主人的话,顿时凶狠地狞着一张脸想要站起身去门外教训那帮人
仅仅是每天只有半顿不管饱也让他有了强壮的身体,由于身高马大,一人能顶两人活,几条街小时候窜多也就熟了,拉黄包车的工作交给他也是绰绰有余,可惜父亲爱赌,终于等到那群人找上门来时,男人跪下来颤抖着身子紧紧一咬牙,用手指指向了他
每到矿车发车,刘大帅就会开军队保护,可想而知,能当这个车站的站长也一定不会是一般人。(原句)
“咱们站长别真是个兔儿爷吧?借了大帅的光就这么看不起咱这些下等工人了,也是个吃软饭的种!”
他在一路的颠沛流离中,遇到了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
那傻子生的魁梧高大,动起手来怕是五六个人也阻挡不住,所以也没人敢正面和他对着干
他是个孤儿,在别人口中吐出的鄙言和嘲笑中足渐明朗自己的身世
当时他才14岁,什么也还都不懂。
光
一个妓女和几位嫖客风流一夜过后的产物,母亲偷偷生下他之后被鸨母发现好一顿打骂,派人把他抱走丢弃在野外的乱葬岗里等死
可身后又一次有力的撞击使他顿时丧失了力气,只得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
他只看到父亲几天不见的笑容复又出现,这是他打算要去赌场时才露出的表情。
“就是我也感觉大帅自从和站长在福楼搭台听了同一出昆曲戏后,这就三天两头往这儿跑了”
也许对站长的过于感激,只要是他们派下来的任务,他都会竭力去完成
强烈的快感逼得他眼里流下了有些灼热的液体,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咸的味道
对方收留了他,否则他早已在环境脏乱差、资源稀缺而导致你夺我抢的贫民窟里活不到今天
傻子被身上的人弄全身湿透,身体不断的轻微抽搐颤动,脸色潮红,却只能笨笨地做出发出声音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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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人推着扯着扔进了一辆黑壳车里,就算他傻,心里也有种预感,父亲离他越来越远了
那个年代,丰镇这种小地方也有了铁路,有铁路就相当于有了一条运输渠道,至于为什么这种小地方能够被如此看重,说不定是有着价值不菲的地方,例如某种可贵的自然资源
站长并不是一个慈善家,车站里有的是又脏又累的力气活(原段),一人顶两三个人的工作量给他大大节约了成本,何乐而不为呢?
“你看那乔石生得那副女人阴柔样,和他妹妹长得那个像,别是大帅看上了一对兄妹吧!哈哈哈”
乔石生对这个单纯的大傻子陷入情欲中的状态心动不已,忍不住边死死盯着他边喘了口气
他天生就口齿不清,说话呜呜咽咽的,加上脑子也不灵活,以至于只剩下受气的份
他的脑子天生笨反应迟钝,所以人们嘲笑他唤他傻子,杂交野种,他也当做是自己的名字
他不知道为什么站长经常喜欢对他做这种事情,但是只要能让他开心,他都愿意。
站长是赋予他二次生命的人,这个恩情值得他用一生去回报
乔石生将他翻过来,将他的一只长腿扛在了自己薄削的肩膀上,然后扶着自己的下身又缓缓地插入那个已经被他开发地撑开了一个大红色的肉洞,开始深入浅出,抽插时时不时响起黏腻的水声,抽出后牵连出了透明的液体
“嘘——”乔石生用食指抵住了薄唇,示意他别轻举妄动,“让他们去说。”而后另一手抓住他粗壮的腰部用力地挺动起来
然后低头吮上他的胸口,用舌头挑逗着舔舐
丰富的铁矿和木材的采集导致了这个小镇有了一定的工业化发展。
可惜天不遂人愿,夜到三更天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离这片区域愈来愈近
“那还真是谁上都行的货色,他认识的男人还少吗?主要来找他的都是有那么些来头的爷,我就没见得一个女人,看他这副混得高别人一等的模样,这屁眼也得被弄松了吧?”
“大帅娶了站长的妹妹做了十三姨太,话说现在得宠的很呢!”
但他却不在意这些人,他只在意站长的态度,听站长的话,就像站长豢养的一只宠物,只要站长在,也就很安心很快乐(原句)
同行隐隐感到自己的饭碗受到了威胁,却也不敢明着在领导面前表现出来,暗地里想方设法地变着法子作弄他,用低俗的粗话辱骂他,众人的闲余时间就是以看着他出丑取乐
“唔哈把”他张开嘴巴咿呀学语似的乞求对方停下来,主人已经压了他不知道弄了这种又痛又舒服的事多久,他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烂掉了
乔石生伸出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