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出,有什么东西抵在了穴口,滚烫的柱体不怀好意地磨蹭湿淋淋的阴部,好像要在攻陷城池之前捉弄一下已经无力抵抗的猎物。
“你不是我弟弟,你不是非寒不会做种事滚开出去”
“你是我认识的人吗?”凌亦阳压抑着恐惧问道。
凌亦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哥哥阳阳,嘘,乖,没事的,我在这”
哥哥昏过去了。他把性器抽出来,精液和细微的血丝混杂,他随便擦了擦,然后仔细给哥哥清理了下面,再把人抱进浴室,给人洗澡。
他尖叫、谩骂和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侵犯,下身仿佛被劈开一般,疼得他崩溃地哭出来。
“啊————”凌亦阳被刺激得供起胸膛,那人一边给他口交一边撸动他硬得发疼的阴茎,他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从没经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没多久就感到脑海中仿佛有一团团白光炸开,他高潮了。
硬如铁柱的巨物一寸一寸、强势地进入了哥哥的处子穴。
第二天天刚亮,赵平就注意到老板的房间传来了声响。
他猛然挺动一下,插得哥哥惊喘出声,疼得浑身都是冷汗。
“是我啊哥哥,由始至终都是我。”眼泪不知不觉淌下来,凌非寒把头埋进哥哥的肩窝里,下意识地寻求安慰,“哥哥,我是非寒啊”
这是凌非寒的心腹之一,赵平,他左边的耳朵只剩了一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生人勿进。
凌非寒吸了两口烟,喷出浊气,“记着,他是我的命。”
身下的柱体不再磨蹭,硕大的顶端抵住穴口。
到底是谁要这样折辱他?为了对付非寒,居然使出这样的手段
凌亦阳浑身发冷。他以为身体治好后,就要迎接新的生活可是他被自己的亲弟弟骗了,并且种种迹象表明,凌非寒图谋已久。
“非寒好疼啊非寒、啊、救救我、不要插了唔”
被带到人生地不熟的国,说要做身体检查而打了麻醉
凌亦阳不由得咬紧牙关,他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能被如此开发,那个紧密的穴口竟然能容纳这么多。他的阴茎被抓住套弄,那人似乎看出他的不适,想让他放松一点。
就像刚才给他的阴茎口交一样,那人的舌头灵活地舔舐两片因为兴奋而微微肿胀的肉唇,甚至两边都先后含在嘴里好好吮吸了一番,使得这张被主人刻意忽略多年的小嘴欢快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那人难耐地闷哼一声,舌头终于舔进诱人的洞口,将要打开凌亦阳最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一切妥当,凌非寒收拾了一下自己,走出别墅。
“老板,都准备好了。”一位体格强壮,气质凶悍的男人站在一辆黑车的旁边,见到凌非寒出来,恭敬地低头。
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凌非寒颔首,“行了,你们都留下,不用任何人跟着。”
凌非寒最后还是射在了哥哥里面。
他怕看到哥哥的眼睛,怕看到里面那种憎恨的情绪。
“如果我有事,你们听我哥的就行。”凌非寒拿出烟,赵平凑过去给他点上。
“老板,凌志宇还没”赵平不放心地多嘴了一句,凌家那长房孙子凌志宇还下落不明呢,老板只身一人回国,那有多危险啊?
凌非寒俯身,在面色苍白的哥哥脸上亲了一口,“哥哥,你里面果然好暖啊。”
凌非寒知道哥哥已经被刺激得语无伦次了,他不敢解开哥哥的眼罩。
“哥哥。”
那人一边给凌亦阳扩张,一边俯身舔舐他的胸膛,凌亦阳毛骨悚然地意识到,这人在舔他刚才射出来的精液。
他怕。
把人由头到脚洗干净后,凌非寒给哥哥的下面上了些药,好让他醒来不会疼得那么厉害。
“知道了,老板。”赵平点头,把人送上车。
“哥哥,我喜欢你。”
从上到下,那人甚至含住凌亦阳已经疲软的性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吸了几口,似乎一滴精液也不打算错过。
凌亦阳骤然僵住。
他吩咐佣人准备早餐,然后亲自上去敲门,“阳哥。”
那人不答话,增加了第二根手指,凌亦阳的阴道是第一次被打开,敏感脆弱得很,他皱了皱眉,里面已经感到了胀痛。
“你和凌家作对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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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喷射出来,打在他小腹和胸膛上,那人的舌头从里面退出来,换成了手指。凌亦阳射精的同时,阴道也达到了高潮,而那人纤长的手指正慢慢地插进一张一合的穴道。手指比舌头能深入更里面的地方,那人真的极富耐心,缓慢地抽送,转动,这样温柔的举动却让凌亦阳更加心惊。
而他的哥哥,只会喃喃“骗子”“滚开”“非寒救我”。
以前赵平叫凌亦阳二少爷,因为他是凌家少
无论凌亦阳怎么试探,那人都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