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天天都这样操你好不好?前面的小逼和后面的屁眼都只给我一个人操?”
云溶溶被射得高声哭叫起来,前面的小肉茎已经射不出东西,但是强烈的高潮不可阻挡地传递过来,于是射出一股黄色的尿液。
云溶溶以为这不过是床上做爱到兴头时的玩笑话,于是就胡乱地答应着。陈筠仿佛被他的举动取悦了,又从后穴抽出性器,往前插进了早已淫水泛滥的前穴。
这是雄性交配时的本能欲望,把精液满满地灌入雌性的生殖腔,以提高对方受孕的几率,产下有自己血缘的后代。
陈筠的进出开始顺畅起来,两个卵蛋已经抵到了穴口,他的龟头突然摩擦过一个肉肉的凸起,云溶溶尖声呻吟了一声,陈筠心想这就是他的敏感点了,于是开始恶意地大力冲撞这一点。
云溶溶和陈筠都倒抽一口凉气,陈筠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肉壁渐渐适应了外来异物的侵略,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分泌湿滑的肠液。
陈筠就这样在前穴插弄几十下,又转战到后穴,来回宠幸着两个被肏干得大开的肉洞,前穴吐出的淫液和后穴的肠液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云溶溶爽得狠了,前面的阴茎在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就飙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打湿了画着卡通图案的枕头。
“骚货,放松点......”陈筠语气不善,似乎是极力压抑着痛苦,“你要把我夹断吗?”
“小淫妇被操到骚心了?”陈筠咬着云溶溶的耳朵,下身毫不留情地顶弄着那一点,把云溶溶肏干得死去活来,左右躲闪,前面被冷落半天的小肉棒颤巍巍地抬起了头,顶端往外吐着清液。
陈筠此时正在后穴中埋头耕耘,被云溶溶因高潮而骤然收紧的肉壁一绞,几乎泄了出来。他一咬牙,在菊穴中急急抽送几下,然后毫不留情地拔出,猛地往前破开花穴,直插到底,抵着宫口噗噗地打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
云溶溶感到一阵钝痛,他的后穴还不习惯承欢,因此不由自主地紧缩了起来。
云溶溶努力平静下来,试着放松后穴,陈筠一用力,肉柱就没入了大半,被夹在里面进退不得。
陈筠射了很久,直把云溶溶的小腹都灌得鼓胀了起来,他把疲软后依旧尺寸可观的性器堵在穴眼里,抱着云溶溶的腰,两人双双因为极致的高潮之后脱力而躺倒在一片狼藉的单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