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带了点儿调侃意味,男子却一丝表情变化也无,“并非,她相中的是她胞弟家的长女。”
叫易之的男子一默,道:“陛下恕罪,是臣为家事所扰,败了您的雅兴。”
,亭亭莲叶中几朵粉白莲花惬意地舒展着身姿。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尽皆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水汽,和她前世所游览的故宫御花园大有不同,却同样赏心悦目,用最温柔的怀抱轻抚她那颗烦乱的心,让她一点点平静下来。
“臣不敢,臣已尽全力,是陛下近日又有精进,臣无法力敌。”
大概是她实在太安静了,成功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雕像一盆花草一捧空气,长平帝很快便忽略了她的存在,又和对面执黑子的青年男子说起话来。
“娘家侄女?”长平帝沉吟,“朕记得忠勇伯府长女次女已嫁,幺女年方十岁,并无适婚女子,她不会是想着叫你娶个十岁的女娃吧?”
渐渐找回点平常心的辛虞无意间听得这些,顿时大感兴趣,眼睛是不敢往那边看的,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她跟臣提了门亲事,对方是她娘家侄女。”
长平帝把玩着一枚棋子,抬眸淡淡看了对面身姿高挺气质内敛的男人一眼,“怎么你也拿这些虚言糊弄于朕?朕记得你从前不是这般的。”
按理来说嫡母的兄弟也是要尊称一声舅父的,
有八卦!
“家事?”长平帝眉一挑,“可是你那好嫡母又有什么新花样儿了?”
“易之你这局此处,”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棋盘上某点,“还有此处,”又点另外一处,“都有疏漏,大失往日水准,可是心里有事难以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