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的妻子还害羞?干脆去做和尚得了!”
她懒得理他,他又追问,“不然七次?只要你受得了,我反正是没问题。”
面对他的保证,容悦装聋作哑,仍不理他,他便殷勤的询问她想吃什么,好吩咐厨房去做。
看不惯他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容悦恼火依旧,“少跟我说笑,这事儿没那么容易翻过去!”
说起这个她鼻头微酸,殷德见状一阵心疼,愧疚的他再不狡辩,立马凑近她帮她擦眼泪,“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变心喜欢旁人呢?都是我不好,没能事先说清楚,才导致误会丛生,我可以向你保证,一定谨记这个教训,坚决不再惹你伤心!”
“那要如何才肯原谅我?”起身来到她身畔,殷德紧盯着她的眸子,好言商量,“一夜三次?”
话毕他当即行动,忽被打横抱起的容悦一脸懵然,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然被他抱至帐中,骂声未及出口,唇已被
她的确是饿了,但又不想顺他之意,便逞强说没胃口,殷德并不气馁,继续打趣,“若然山珍海味都不合你的胃口,不若就吃我吧?绝对把你喂饱!”说着便去解自己的扣子,惊得她立马起身远离,
任,若然一早跟我说清楚,又怎会无端生出这些误会?你都不晓得我昨夜是怎么熬过来的,我还以为你变心了呢!”
“总说这些浑话有意思吗?”实则她想说的是,她在很认真的生气,不要跟她开玩笑,但他却故意曲解,“懂了,光说不做不算好汉!”
“青天白日的你作甚?你这人不知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