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怎样?”容悦是个急性子,见不得他说话有停顿,尤其是在这种紧要关头,“哎呀你倒是一次说完啊!听得我着急!”
不怕有困难,就怕没方向,既然琬真愿意,容悦便自告奋勇的陪她去找绵标。
实则琬真也偶尔会听到她阿玛说起和珅的不是,不屑与这种贪官为伍,若让他与之结为亲家,他定不情愿,可正如额驸所言,这似乎是唯一的法子,皇上可以不给他女儿面子,但不能不给怡亲王面子,眼下又没旁的主意,只能试一试,
殷德倒有个主意,“实则还有个法子,但希望不大……”
他可不是故意卖关子,只是因为很清楚这当中的纠葛,“只不过怡亲王与我阿玛不怎么对付,宜绵又是我阿玛的侄子,是以我担心怡亲王不会答应帮忙。”
彼时绵标正蹲在铁笼旁边,笼内关着一头鹿,容悦过来时还奇怪他在作甚,“你们打猎的鹿不都死了吗?这只怎么还是活的?”
“不能因为棘手就退缩,只要能救宜绵,我愿意尝试,不过我一个姑娘家肯定不好亲自去跟阿玛开口,这事儿还得央我兄长去说。”
吃罢豆饼的鹿正低头喝着水,绵标闻声这才起身解释道:“前几日我手误射中一只母鹿,当需放生,可它伤势太重,得先医治之
“什么法子?”不愿放过一丝希望,琬真再三追问,丰绅殷德才勉强道出,“为今之计,只能找你阿玛怡亲王,你的曾祖父,十三阿哥胤祥与咱们雍正爷关系最为亲密,是以封他为怡亲王,还特许世袭罔替,倘若你阿玛愿意到皇上跟前请求赐婚,为宜绵求情,想来皇上应该会看在先帝的份儿上答应此事,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