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来,丰绅殷德沉吟道:“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先例,傅恒的大儿子福灵安娶的是愉郡王的女儿,二儿子福隆安尚的是皇上的四公主,又该怎么说?”
严飞好奇的看向殷德,殷德清了清嗓子为他解惑,“容
“皇上不是宠爱公主吗?她说话肯定管用,怎的不让她帮你牵红线?”
有殷德陪伴,他这日子也不至于那么无聊,宜绵与严飞性子相仿,坐一起喝顿酒便已相熟,酒后的宜绵难免话多,心生抱怨,
“……”宜绵摇头苦笑,“我若拿这话跟我阿玛说,他肯定会反驳,富察皇后的娘家,咱能跟人家比?”
“要不我跟阿玛说说,让他去提?”殷德倒是愿意帮忙,奈何宜绵不敢轻举妄动,“我也这么说过,可阿玛不准我找伯父,他说你已经定了公主,皇上不可能再给咱家指个郡主。”
“跟我阿玛说过几次让他帮我请求赐婚,阿玛总是打击我,说我们的家世配不上郡主,唉!伯父总会努力争取更好的,我阿玛却太过谨慎,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惹皇上生气,他不提怎么就确定皇上不会同意呢?”
宜绵早有打算,奈何碰了钉子,扶额哀叹,“说多了都是泪啊!”
往后这几年的确是和珅兄弟二人分掌文武半边天,奈何好花不常开,他们的风光也就只在乾隆驾崩之前,只不过后半句不中听,严飞也就没再继续说下去,好心为他出着主意,
一旁饮酒的严飞借口普道:“傅恒已逝,阿桂半条腿已踏进棺材之中,往后这朝堂还不是你们钮祜禄氏的天下!”
托付,他也不必担心砸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