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去洗把脸,用凉水冰面, 好让自个儿尽快清醒过来。
丰绅殷德可以说是规矩得不能再规矩的人了,“之前宜
容悦大呼冤枉,她可什么都没做,明明是他主动,“也没人逼你亲我,你规规矩矩的不就不会起火了嘛!”
哄不到她,他才朗笑着如实交代,“我在想,何时才能与你成亲,肆无忌惮的与你亲近,如你这般撩完火就不管不顾,还得我自己克制,实在折磨。”
容悦见状亦跟着下马,待他洗过脸之后将自个儿那方绣着竹叶的巾帕递给他, 他随手擦了一把, 她却嫌他擦得不仔细,额边还有水珠,遂接过手帕细细的帮他擦拭着。
“干嘛这么看着我?难不成……是在想羞羞的事情?”
大灰狼装什么小白兔,容悦才不上他的当,果断装糊涂,“不懂便罢,我也不懂,我可单纯着呢!”
这目光如此灼热,她的余光想不察觉都难,眸光流转间大方与他对视, 她可不是羞怯的姑娘家,什么都不敢说,对于他的心理变化,早猜了个透彻,凑近他眯着一双古灵精怪的眸子悄声问道:
直白的询问着实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公主!娇俏可人的外表下竟藏着坏坏的小心思,不过他喜欢,明知故问,“羞羞的事是什么?我不大懂,需要你来讲解一番。”
丰绅殷德既期待着与她亲近,又怕与她离得太近,譬如现在, 她就近在眼前, 琼鼻微挺, 薄巧而莹润的唇瓣轻抿着,他不禁在想, 若是用舌尖将贝齿撬开, 探触她的柔软,不知会是怎样美妙的滋味, 如此这般心猿意马,害得那团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又有燃起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