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有意联姻,为何不让你娶宗室女回安南,偏要你留在北京城入赘为婿!两者意义大不相同,这分明是将你当成质子留在此地!”
严飞则遵照约定,留在京城,得偿所愿的他恨不能给容悦一个大大的拥抱表示感谢,奈何她重色轻友,自从与丰绅殷德和好之后便不肯再与他单独相见,周围总是跟着宫人,那他说话也得注意些,以免额驸的醋坛子又被打翻。
很快就到了万寿节,安南王在此为乾隆贺寿,又过罢中秋,次日十六便启程回往安南。因着乾隆要摆驾到木兰围场,特派嘉亲王永琰与和珅送安南王出城。
安南王看得通透,严飞才不在乎这些,他是铁了心不愿回安南,好歹容悦在这儿,也算有个照应,离匕首近一些他才安心,指不定哪日就能找到回去的好法子,于是故作大义凛然的模样,
儿子都已经发话答应,安南王也不好再拒绝,闷着满腹的火,待宴散后才训斥他,
“乾隆那个老狐狸,他的话总是别有深意,你怎可不假思索就应承?”
随着乾隆同去木兰围场的容悦一到地儿就懵然,笑容渐渐消失,以往的十公主可是精通骑射,而今容悦什么都不会
席间的严飞起身笑拱手,“多谢皇上美意,小王愿意留在京都为婿,以修大清与安南百年之好。”
严飞故意装傻,“联姻不是父皇您的主意嘛!难得乾隆答应,我不得赶紧应承?”
“只要能让乾隆消除戒心,儿臣愿意牺牲自己,留在此地。”
事已至此,再反悔说不过去,况且这小儿子也不是太子,即便留下也不影响大局,安南王也就没再多管,任由他留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