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眷恋是假的,可又明知他的心与她相隔太远,纵然坐得再近又如何?性格这种东西是很难改变,她还是少些妄想自在些。
虽说昨日还在争执,还说出要与他退婚的话,可此刻瞧着他睫毛低垂,醉于梦中的模样,她又忽视了两人的矛盾,忍不住给予关怀。左右他醉着,并不知情,她才敢安静的坐于他身畔,盯着他的面容细细的看,脑海里全是他平日里面对她时的各种神情,或浅笑或正经或忿然,
然而喊了好些声他都无动于衷,就像聋了一样,不至于睡得那么沉吧?无奈的容悦只好再凑近些,对着他的耳朵故意吓唬道:“殷德!皇上来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将他唤醒,带出船舱,于是容悦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呼唤着,“殷德,殷德!快醒醒,要睡也出去找地儿歇着,这是船上,睡不得,殷德!”
“容悦,是你吗?方才我做了个梦
很容易吹进去, 单单闲坐自是凉爽,但若睡着便易着凉。
迟疑了一瞬,容悦终是掀帘进了船舱,便见丰绅殷德正闭眸歪靠在一旁的船舱上,身上搭着的薄毯许是小太监给他盖的,但如今已被他扯下,这般睡了许久,他就不觉得冷吗?无奈幽叹一声,她才缓缓落座于一旁的竹凳上,拉起薄毯再次覆于他身。
然而下一瞬,她忽觉背部一紧,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拥住,猝不及防的容悦一头栽过去,唇瓣就这般贴在他耳廓,他身上那清雅的气息瞬间侵袭,吓得她赶忙偏过头去,想挣扎起身,却被他抱得更紧,与此同时,耳畔也传来他的声音,低哑间夹杂着一丝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