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接下来的话瞬间扑灭了她那刚燃起的希望之火,“我赠你的那把匕首做工如何?与容妃娘娘送你的那把是否一样?公主可喜欢?”
正狐疑间,但见他眼波微沉,继续追问,“既然公主喜欢,为何会将匕首赠与旁人?”
思及此,容悦暗自期待,羞涩的低着眸子掰着自个儿的手指温声鼓舞着,“想说什么你就说呗!跟我还需客气?”
嘴上说得轻松,但她心里已开始起疑,他进来就问匕首之事,总不可能只是随口一问。严飞才走没多会儿他就过来了,这两人该不会是在路上碰见了吧?否则他这么久都不曾问过,怎会今日突然提起呢?
应太慢了些,端起一旁的茶盏抿了一口,容悦才清了清嗓子低声回道:“未曾中暑,不必挂怀。”
“那就好,”喃喃道了句,丰绅殷德看了她一眼,心情复杂,张口欲言又生生忍住,容悦见状颇觉好奇,却不知他到底是想说什么,以往他可是有话直言的,甚少有这样的情状,且他进来之后就将宫女屏退,难不成一夜之间突然醒悟,打算说些羞羞的话?
然而在丰绅殷德看来,这只是阮光绍的把戏,“他身为安南的三王子会稀罕一把匕首?分明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与你见面。昨日我还提醒过你,
“一模一样,一看到它我就想起容妃,很是喜欢呢!时常放在枕边,闲来无事便会拿出来瞧一瞧。”
这般询问,显然已经瞧见,容悦也不好再否认,但有一点需要纠正,“方才三王子过来送芒果时我正在把玩匕首,他瞧这工艺叹为观止,颇有兴致,可我不能赠他,便借他把玩几日,他答应过三日之后会还给我,是借不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