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然道:“哪里都想去,游山玩水神马的,最合我意了。”
梁墨辞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将她揽入怀中,道:“等战争结束了,你想去哪里?”
这一夜,将军府内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心绪难明。
“好啊。”
“拉钩。”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但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梁战早失了民心,再负隅顽抗,终究还是寡不敌众,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谢悠然陪着月娥和小幸运,聊了大半夜的家常。
没有人知道他们这一夜到底密谈了些什么,将军府的下人只知道,定王走后,少将军在书房里坐了很久,很久。
“唔……”
……
战争的警报解除,关内关外一片欢腾,百姓们更是奔走相告,无不额手相庆。
梁墨辞和谢悠然在第二天离开了迦南关。
直至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梁墨辞才先出了书房。
所有的声音,都没入了热烈的唇齿交缠间。
而东皇的内战,则一打就是两年。
他们的行踪很隐秘,所以外界并不知道定王曾秘密到过迦南关。
“那好,等战事一了,我就陪你去看遍人间的万千风景。”
而书房里,梁家两兄弟则秉烛夜谈,彻夜未眠。
离开的马车里,谢悠然问梁墨辞:“那天晚上,你跟你哥都聊了些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他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岁?”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东皇天顺二十年秋,被困了整整一
肩上的担子骤然重了,能不老么!
梁战连天鹰关都不要了,急速调回王朗部队,全力解除京城之困。
西陵承德二十五年十月初一,太子朱燚从迦南关撤军,退守高阳城。
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眼,俱都欣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