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我的妻儿。”卫玠躬身一拜,“还请三哥成全。”
卫玠
“我得到王聿的信,定购二季稻的稻种,是妹妹近日手书。那王聿是叔宝的表哥,今日又见过叔宝,而小妹确实给叔宝写了封手书。叔宝自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乐肇笑眯了眼睛,“三弟,你这个吴郡内史做的有些失职了。”
卫玠急切的翻身下马,几步快走,跪在石碑前,颤抖着手抚摸石碑,眉头皱的是如此的紧,九堡拿出祭祀与麦秆,烧了起来。
“妙哉……我懂了。”乐谟点头, “只是,卫玠如何知道妹妹没有死去?”
“嗯。”乐肇走向内室,只留下乐谟若有所思的转着眼珠。
“你的意思是……”乐谟马上理解了,“顺水推舟,给卫玠一个殉情的理由?”
“原是如此。”乐谟羞愧一笑,“我确实是失职了,傍晚时分,我会去见卫玠。”
“一人去世后,一人殉情,合葬坟茔,化茧成蝶。不正是梁祝之说?”乐肇挑明的告知乐谟。
“确切的说,是诈死的归处。”乐肇拍了拍乐谟的肩膀,“懂吗?”
策马一个时辰,来到钱塘郊外的一处坟茔,那坟茔立了一个石碑,墓碑上面是无名的。
傍晚时分,乐府大门重新打开,乐谟叹息一声,看向卫玠,“叔宝,你何必如此执着?”
待到卫玠翻身上马,策马远去,不远处的马车内,山瑢嫌弃车帘,眉头紧皱。
情嘛。这事与他何干?”乐谟显然没有做过太子太傅的乐肇聪明,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成全倒是不必。这是地址,你既然另娶他人,就不要再与我乐家来往了。”乐谟一甩衣袖,转身离去,只留下卫玠躬身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