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志自然不会告诉司马颖一劳永逸的法子,既然答应了王澄和刘舆,必然要为自己的退路铺好路。
“子道何必如此自谦?说说就是。”司马颖抱着怀里的女娇娥,等待着卢志的答案。
“回主公,天下人都说孟玖进谗言,何不顺水推舟?既然孟玖进谗言,那么在
“子道,你来的正好。你且说说,这一次孟玖的事情,孤该如何?”司马颖望着卢志,只是那眼神之中不再是请教和信任的模样,眼中三分疏离,三分猜忌,三分疑惑,一分抵触。
卢志垂下头,尽量不让司马颖看到自己的眼光,声音缓和却又像是满心赤诚的模样,“主公,这孟玖到底惹了天下士子的怨气,怕是活命难有。但……主公或可借助孟玖此事,做些文章,让天下士族和蠢蠢欲动之辈老实几分。”
“哦?哪般文章可至如此?”司马颖好奇道,他现在只讲究结果,再也不体谅卢志的苦楚。
卢志匆匆入了邺城司马颖王府, 此时司马颖头戴大晋皇帝冕旒,身穿大晋皇帝朝服,就连肩舆都是皇帝专用的皇撵。而邺城的开支用度已经超过了洛阳城中的大晋皇帝司马衷,这样奢靡浪费,已经不再是当年有贤王之称、左右逢源的司马颖了。
安逸奢侈让司马颖陷入纸醉金迷里,忘了初心,忘了斗志,只剩下牢牢掌握权力的利欲熏心。
卢志自然明白,成为皇太弟的司马颖已经变了,他也不敢说出太多的知心话,半是恭维半是绕圈子的说道:“主公,您素来聪慧,自然有了主意。臣之拙见怕是愚笨……”
,到底选择与司马越联盟的王浚,还是多次玩反水的司马顒,司马颖拿不准,故而招来卢志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