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腰间取出他给她的订婚玉佩,这玉佩之上还有当初他的气息,仿若宝贝一般捧在心口处,紧紧的咬着嘴唇,克制着哽咽声传出。
乐凯不罢休,双手伸出,朝着蓑衣人的双肩而去,蓑衣人左侧,虽是躲开了乐凯的擒拿,却没躲开乐肇的锁喉。
外面细雨飘起,应了她的心情,也寒了一室的温暖。
乐肇的武艺并不在乐肇之下,他伸出手挑开蓑衣人的草帽,发现来人竟是卫玠。
乐霖晃晃悠悠的回到卧室,面墙而坐,泪水扑簌簌的落下,她知道这个消息并不代表卫玠真的死去了。可是这样的消息,对她而言还是哪一接受。哪怕是一丝的危险,她都不希望自己的夫君卷入其中。尤其是父亲离去之后,她不希望自己的夫君也惨遭厄运。
本是吃着晚饭的乐霖,瞬间没了食欲,缓缓放下碗筷,她抬高下巴,尽量避免泪水流出。乐谟看着乐霖快步离去,刚想追上去劝说,却被乐肇抓住了胳膊,乐肇摇了摇头,乐谟叹了口气坐下。
傍晚时分,传来幽州的消息,说是和演在幽州之地惨遭王浚斩杀。
此时乐府一人身披蓑衣快速从窗户闪入,乐凯听到声响,一个龙腾,伸出手去扼制对方的肩膀,对方一个滑溜转身,躲开乐凯的擒拿手。
“妹夫?”乐谟错愕的看着来人,乐肇快
太守还等你我。”山遐拍了拍乐谟的肩膀,率先走入司马睿的府邸,乐谟望着山遐的背影,眼睛闪了闪,看来山遐知道的事情不少。
此时的卫玠一脸憔悴,稀松的胡渣子,眼部有了黑圈,显然是连日未曾有过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