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摇头:“不饿。”
这一闹,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林霜诧异:“吃什么?”
覃景行答非所问:“我饿,能不能让我吃一点?”
直到被剥干净皮按在床头,林霜才逐渐回味过来他说的饿是什么意思∶)
覃景行想了想,终于点头:“好。”
覃景行含住林霜的耳垂。她很瘦,骨架小,抱起来却肉肉的,捏在手里,热热乎乎,很舒服。该大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每次都能要了他的命似的。尤其是这小粒肉肉的耳垂。她没有耳洞,耳垂完整无缺,像颗扇贝里丰盈饱满的珍珠。他含着耳垂的动作总是色.气.满满,舌.尖轻.舔,慢条斯理,一
“随便吧,要快一点的。想吃肉。”林霜揉了揉肚皮,声若蚊蝇:“你倒不如一下子给我个痛快的,别这么折磨我,好吗?”
面对她的时候情绪是一件很难控制住的事情。覃景行十分尽力的让自己保持理智,可是只要一看见她,心底的火焰便会像野火燎原般的失控。他无能为力,只能允许肆意妄为。
“不疼!别说了!”记忆实在是难以启齿,林霜乌沉沉的眼睛像是含着水波,拒绝道:“覃景行,能不能答应我昨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别这样冲动。也别这样对我。”
出几簇小小的难以察觉的火焰。他低落的情绪逐渐变得雀跃,空洞眼底也逐渐聚拢了光彩,挠了挠她的小手指:“昨天晚上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在车上,我没管住自己。”
林霜真是结结实实的只吃了一顿饭,这时肚子咕噜咕噜叫唤。可她被消磨透了,实在是无力爬起来,覃景行早就醒了,牢牢环住怀里人的肩头,轻轻落下一处吻:“想吃什么?”
覃景行问:“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