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妩气弱的开口，然而这语气连她自己都不信。
看了一会两人交谈的身影，缩回头坐到另一边，趴在车窗眺望远处的青山绿林。
五分钟后，沈霖回到车上。
“去
好吧，之前她是碍于陆若这个女主的身份，之后想回家的念头一直在心中萦绕，她始终无法融入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也没有值得她留下的人和事物。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季妩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但现在在车上，不适合聊私密内容，她只能将猜测压回了心底。
“是公事，也是私事，我不想她成为我们只见的障碍，你之前一直拿她当挡箭牌。”
沈霖从口袋里那车一包香烟，抽出一支放在鼻间嗅了嗅，夹在指间缓缓开口。
这样做有什么错？
季妩垂下眼帘，挡住眼中的思绪，沉默着，不在接他这个话题。
“明天我的新闻会在沂州达到顶峰，不多点素材怎么写？”沈霖笑的和煦，眼中平静没有丝毫波动，好似早已知道对方的行动。
专车经过热闹的街市，身后多了几辆陌生的小轿车。季妩在神游，听到司机的禀告转头透过后窗看到车后的情况，蹙眉。
“你们这么快谈完了？”
沈霖啧了一声，打开了车门和叶恺之走到几步之外。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季妩偶尔听到只字片语，只感觉叶恺之很绝望无助，满脸的祈求，毫不掩饰。
“我们被跟踪了？”
“我没有。”
“陆若窃取资料，我让人看管她，恺之现在想见一见，我同意了。”
季妩神色讷讷，收回目光。
在沂州，沈霖的车很有标示性，上层圈子的人基本都学会了看车识人，跟上来想来知道车上的人是谁，这般明目张胆，她有点想不通这些人想干什么。
“这些公事，你不用和我说。”
“走吧。”
沈霖看她一眼，似乎在说，你看你自己也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