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露面的杜飞推门而入,打了声招呼就往房间走。
刀割。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
“书桓要是真的伤得这么严重不该送到医院去吗,我不是医生,不会治这么严重的伤。”
她皱着眉,不赞同地看着杜飞。
如萍正在气头上,对杜飞的态度很不满意,追在杜飞后面。
在这样的纠结折磨下,何书桓忘记了他的窘境,又开始一蹶不振。
他酗酒打沙包在街上狂奔,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但这次没有杜飞给他收拾烂摊子。
“身上伤得严重就去医院吧,在家也治不好。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打我电话,我在上海就会过来。”
书桓在街上撞翻商贩的摊子后被打了一顿,伤痕累累回到公寓。如萍心疼极了,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药。
杜飞拿着包,十分无奈。
杜飞听到这些话,加快手上收拾的动作,三两下就装好一个包准备离开。如萍这才注意到,杜飞的房间里空空荡荡,没有什么东西。
书桓一头雾水,“怎么这么突然”
说完不看如萍受伤、错愕的眼神,走到沙发前。
杜飞苦笑着:“不突然,我两个月前就和你说要搬走,一个月前就辞了报社的工作,这段时间在报社都没看到我你们也不多问一句算了。”
“杜飞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自私,你没看到书桓伤得这么重吗?你是怎么照顾书桓的,你的责任心、爱心都去哪儿了?”
“你是要去哪里吗?不可以玩两天在走?书桓伤成这个样子需要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