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爷怎么欺负一个女孩子,这位小姐不会唱就找会唱的上台不好吗?”
雪琴不在家,张嫂带着姑娘来给陆振华看。
等他到时,秦武早都来了。他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大上海出现这么没眼力劲的人,还是他疏忽了。
他陆振华有九个老婆,生了无数个孩子,足见他的欲望强烈。
有头有脸的都知道白玫瑰是秦五爷的人,不敢拿她当歌女看。
太像了,太像了!容貌身世,眉眼之间,简直就是萍萍活了过来。
陆振华看着雪琴隔着布料凸起的乳头不是不意动,只是看着雪琴这张日渐老去的脸,又提不起兴致来。,
“没事。”依萍众目睽睽之下靠在秦五爷怀里,大家见怪不怪。
周围的人劝不住,依萍脾气上来,冷着脸抱着手臂,也不说话。
“谢老爷收留我,您的大恩大德,萍萍没齿难忘。”
面若银盘似水双目,对上他的眼睛时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对他笑了笑。
何书桓又不得不从拥挤的人群中退出来,往后台赶去。
秦武看到何书桓更生气,现在什么人都能放进后台了吗?看来他得好好清理大上海了!
何书桓挣扎着,高喊要为依萍主持公道。
何书桓不停地夸赞着依萍,有些狂热。依萍说的话完全没听进去,两个人各说各的,完全没法沟通,保镖趁何书桓不注意,架着人扔出去。
。
何书桓很惊喜,“你还记得我!那你一定看到我在台下欣赏你的演出,你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依萍唱完一曲就要下台,下面有个醉汉指着她,要她唱夜上海。
红牡丹拎着裙子匆忙上台,依萍就势下去。
只是依萍想不明白,外交官的儿子,接受过西方教育的记者,怎么会三番五次地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情。
没过几天,煮饭婆子就领个人到陆振华面前。
萍萍!
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是前清一个官员的小女儿,家道中落,父母双亡,没上过学,不得不出来找活做。
萍萍要是活到这个年纪,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雪琴满口答应糊弄陆振华,但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找机会弄钱,不太把找仆人这事放在心上。
秦武不喜欢何书桓,但开门做生意,何书桓愿意一晚上花二三十块,秦武也没有拦着的道理。
“下面有请红牡丹带来夜上海!”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渴望。何书桓多次想要接近依萍都不成功,如今有些疯狂了。
三剑客缺了一个,却是如萍最先意识到不对劲。
陆振华激动到发抖,他控制着自己不失态,站起来说:“你以后就打扫我的书房。”
当然也有真心喜欢白玫瑰的歌迷,比如何书桓。
但上海不是东北,他是斗败的黑豹子,被拔了指甲牙齿,终日把狼狈的自己关在屋里。
萍萍忙磕头道谢,陆振华盯着她,心潮澎湃。
何书桓知道机会来了,赶紧上前,白玫瑰的歌迷正在维护她。还不等挤开人群到前面,蔡经理已经慌慌张张地跑上来。
问过杜飞之后才知道,书
为了赶上白玫瑰的演出,他下班就在大厅坐着。直接叫了瓶酒,就这样坐等白玫瑰出场,最近一段时间天天如此。
依萍生闷气,看到秦武的表情,正要安慰他,何书桓就大声高喊。
秦武不想动手,但何书桓却不,保还没靠近就要是挥动拳头。
报社给的任务不做,天天往大上海跑。
他随意地点头,表示可以留下来看看,一直在后面的女孩就走上来给他磕头。
秦武听到人顺利进了陆家,没说别的,回过头继续看依萍的演出。
以前在东北他是地头蛇,家里的玩腻了强抢民女泄欲不是问题。
依萍每天只唱一首,却依旧名声大噪,但她的名声仅限于一小部分人。
依萍很疑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何书桓这次没能靠近依萍,愤怒的秦武让人把何书桓扔出去。
陆振华瞪大了眼,让她抬起头。
依萍一头雾水,何书桓到底在说什么废话?
“没事吧?”
眼看这个人又要砸后台,依萍赶紧站起来。
“何先生请你先出去,你不能进出后台,而且你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扰。”